闲王殿下,你请的几个老大夫医术精湛,刘径体内的蛊毒完全被压制了,虽说也会再反复,但短时间内性命是无忧的……怎么会晚了一步?”
闲王垂放在一侧的手握了握,看了苏木槿一眼,面带哀伤道,“长安县主都说解不了的蛊毒,刘径他一时想不开,已经自刎去了……”
已经自刎去了!
呵呵。
苏木槿心中冷笑,怕不是自刎去了,而是主子有命,要他死,他不得不死吧!
“长安解不了!”盛文帝却一下抓住了重点,眼睛泛红的看着苏木槿,“长安,你说,朕身上所中的蛊毒与老四那侍卫症状一样,是不是同一种蛊?你能不能解!”
那眼底的血腥光芒,仿若苏木槿说她解不了,他就会立刻开口让这里血流成河一般!
苏木槿斜了闲王一眼,深吸一口气。
她就知道,闲王想借盛文帝的手除了她!
她忽然庆幸起自己心底那点对危险的敏感感知力,庆幸自己在闲王府那些根据第六感做出的敏锐反应。
因为那些反应才让她活着走出了闲王府,活着站到了盛文帝跟前。
呵呵。
既然撕破了脸皮,那不如……
让仇恨来的更猛烈些吧。
“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这么严肃冷凝的场合苏木槿突然想起这么一句俗语,紧绷的心弦缓缓放松下来。
她微提裙摆,跪在地上,“回皇上,您身上所中的蛊毒与闲王殿下贴身侍卫所中蛊毒确实为同一种,此蛊……”
她话音一顿,仰首望着盛文帝,余光扫过眸底闲王,声音清冷却异常肯定,“……长安能解。”
一言惊起千层浪。
闲王的面上陡然出现愕然不敢置信的神情,瞪着苏木槿。
一群太医喜极而泣。
“太好了,太好了……”
“不亏是神医……”
“有救了……”
一群人这才有空去抹额头的汗,摸摸有些发凉的脖子。
能解好啊,能解好。
长安县主把圣上的蛊毒解了,他们这颗脑袋也保住了。
大殿内,众人神情激荡,虽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却从各人的表情中能看出热闹非凡。
盛文帝惊喜的从龙椅上站起身,“长安,你能解?你能解!”
苏木槿笑,“回皇上,是,长安能解。”
说罢,看着闲王惋惜的叹了一声,“长安回到府中,查阅了不少资料,才恍然想起家师曾经提到过这种蛊,正想派人通知闲王殿下,忽然惊闻靖王妃与小世子中了毒,便立刻赶去相救,等回来时,圣旨已到,还没来得及与闲王提及此事,实在是……刘径死的太可惜了。”
闲王在盛文帝探究的目光中,几乎不知道要怎么笑了,多亏他带惯了温和笑脸的面具,才让面部表情不至于暴露出他的内心,他扯了扯嘴角,感慨一声,“确实……可惜。”
盛文帝哈哈大笑,“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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