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兰,搬着小杌子转到了美人榻的另一边,拿起了苏木槿的另一只手,搭了上去。
文殊兰又急又怕,瞪着老大夫的眼神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好一会儿过去,老大夫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
文殊兰忙走过去,急的跳脚,“人怎么样?你倒是吭一声啊!”
“这姑娘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老大夫沉着脸问文殊兰。
文殊兰一怔,想到刚才他们说的那些话,张了张嘴,“刚才……是说了一些事。”
但也不到受刺激昏死还浑身乱抖的地步吧?
老大夫叹口气,“那就没错了,受刺激过度,心脏承受不住猛烈收缩,才会让人瞬间昏厥。这症状耽误不得,我开个药方,让人快点抓了药,四碗水煎成一碗,给她灌下去。”
老大夫说罢,抓过自己的药箱匆匆去写药方,“你们也看看。”
几个大夫你看我,我看你,按着排好的队伍挨个上前给苏木槿诊脉,得出的结论跟老大夫一样。
浮云在一旁安慰文殊兰,“少爷别担心,老大夫说了这症状半个时辰内用了药就不会有事。”
“真的?”
浮云连连地鳌头。
文殊兰这才松下一口气。
看着躺在美人榻上还在轻微颤抖的苏木槿,心中一时五味陈杂。
浮云顺着自家少爷的目光看过去,满心都是同情,“这些事落在一个姑娘身上,确实让人挺难承受的……”
“娘的,都他娘的什么事儿!”
文殊兰臭骂一声。
那边,老大夫已经开好了药,文殊兰朝浮云摆了摆手,“把药方拿去外面,找一个腿脚快的去仁和堂抓药,回来煎好送上来。你去镇上的威武镖局走一趟,就说苏三……算了,先去煎药吧。苏家的事等苏三醒来自己来处理吧,她肯定不愿意我插手。”
浮云应了一声,接过老大夫的药方出了房间,下了楼。
浮云这次学聪明了,牵了马骑着去仁和堂,回来赶紧去厨房把药煎了,端上去时,浮霜带来了家里的几个大夫,正给苏木槿号脉。
“怎么样?”文殊兰在一旁问道。
几个大夫交换了一下眼神,其中一人道,“受惊过度,以致心脉混乱,引起的昏厥抽搐,老大夫开的药对症,喝完药病症会减缓。”
文殊兰摆摆手,“行了,你们都回吧,乔老留下来。”
乔老就是最初给苏木槿诊脉的老大夫。
乔老欠身应下,目送仁和堂的大夫和急匆匆被浮霜从文家拉来的大夫们离去。
浮云端了药进来,文殊兰叫了一个小丫鬟来喂苏木槿喝药,却见她牙关紧闭,竟是喝不进去药的。
“少爷,苏三姑娘喝不进去药……”
文殊兰一脸紧张的去看乔老,乔老亦是一怔,略一思忖,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竹篾子递过去,“撬开她的牙齿往下灌,这药她必须喝进去,心悸才会减缓病症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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