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和蔼可亲的凑到李秀才身边,眼神炙热,“没想到李兄与文家有亲,李兄可真是……瞒的我等好苦哇!”
说完,又朝李成弼挤了挤眼,一副‘哥哥知道你的秘密,但绝不会往外说’的亲密模样,哈哈大笑,“走走走,今晚我在悠然居做东,李兄一起来品酒论诗,我给李兄介绍几个过来人,给李兄解读一下来年的科考局势,李兄可千万要赏脸。”
李成弼有些懵。
他虽是他们那边十里八村最年轻的秀才,受村民推崇。但在举人、秀才满院的学院却是一点都不显眼儿的,那些举人看他们这些秀才从来都是抬着下巴鼻孔看人的。
他也曾试着接近过学院里那些举子,可向举子献殷勤的秀才和童生何其多,他这种要家世没家世要银钱没银钱的穷秀才,谁会看得上。
今儿个,他也是借着好不容易才搭上与周举人关系亲近的张秀才,想着破破财博一下周举人的好感,好得一两句指点,没成想碰到文家小厮来传话,误打误撞倒让周举人误了个天大的会。
李成弼解释不是,不解释也不是。
犹豫了好一会儿,才笑着拱手作揖,“恭敬不如从命,不过今日这客,算学生请的……”
“李兄见外了!说好我请就我请。”周举人一脸‘谁跟我抢掏钱我跟谁急’的样子,张秀才在一旁也笑着劝,“李兄别推辞了,周兄是个豪爽好客的,今日就他请,他日李兄再请亦是一样的。”
周举人爽朗大笑,李成弼只好笑着应下。
周举人果然八面玲珑,见李成弼应下,与二人告了个罪,亲自去请他那些同窗,并先一步到悠然居安排一应事宜。
出的学院,周举人已备了马车恭迎二人上车。
路上,张秀才笑着打听,“李兄可真是……有文家这么一座大山,金水镇上谁不卖个面子,怎么还四处求人……”
“张兄误会了,我与文家……”李成弼张口,想说他与文家没有任何关系,文家小厮前来是为了别的事,可话说一半儿,他就突然想起周举人反常的举动,脑中一个激灵。
他抬眸,去瞧一脸笑意的张秀才,清楚明了的看见了张秀才眼底的探究,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他们,是看在文家的面子上,才对自己这样礼遇的。
以他最近接连碰壁的情况来说,如果,他们知道了真相,后果是什么,他几乎不用想……
“怎么?”张秀才见李成弼话到一半就顿住,有些奇怪的问道。
张秀才眼底的怀疑打量让想到某种结果的李成弼瞬间坚定了想法,他拂了拂衣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面上一贯的温文尔雅,浅笑道,“二位误会了,我们家与文家虽有些关联,却算不得亲近……家父临终前曾叮嘱,不让我们麻烦他们……今日那小厮也不过是例行来询问一两句……”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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