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来日有的是机会。”漼时宜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何必来日,我看今日便好,妹妹这匹马看着不错,我就先试试它吧。”漼若兰说着便上前扯漼时宜手中的缰绳。
谢崇脸色一变,一声“小心”脱口,那匹枣红色的小马突然喷鼻长嘶猛地甩了一下头,缰绳自漼时宜手中脱落,粗糙的绳索在她掌心磨出一道殷红的血印。
“啊——”漼若兰受了惊吓,叫了一声。
漼时宜因掌心火辣辣的痛感皱起了眉头。
立刻有王府的亲兵冲上前去,将受惊的马匹制住,重新牵了回来。
漼若兰此刻已经躲得远远的,再也不说半句要骑马的话。
“姑娘,你受伤了!”成喜一声惊呼。
“没事。”漼时宜将手藏在衣袖底下。
“先回府上,让大夫包扎一下吧。”谢崇道。
“是,先包扎一下吧。”漼时宜手心中那道血痕,刘子行看得清楚,也出声道。
“妹妹,都是我不好,害妹妹受了伤。”漼若兰走上前,想看一眼漼时宜的伤势。
“表小姐还是上马车吧。”成喜忙挡住漼若兰,可真是个灾星,一来就惹姑娘受伤,说话语气也变得不是很客气,“我们姑娘这马是王府的凤将军亲自给挑的,性烈认主,旁人是动不得的,表小姐下次莫要近前,小心伤着。”
成喜这声提醒怎么听怎么都像是责怪,可偏偏又没带一个责怪的字眼儿,听得漼若兰心头冒火却反驳不了,只得悻悻地上了马车。
“殿下,义父,些许小事不便耽误殿下行程,稍后到了军中,再去找军医包扎便是。”漼时宜说着,过去顺了顺枣红马的马鬃,枣红马蹭了蹭漼时宜的手,倒有点撒娇的意味。
一行人很快便出了城来到军营,谢崇命人通禀后,不多时,周生辰便和一众弟子从帅帐中走了出来。
周生辰一袭黑衣,身披一件黑色大氅,更衬的面冠若玉,骨相无双。
“皇叔。”刘子行当先见礼。
“太子殿下。”周生辰拱手道,目光在他身后的漼时宜身上落了落,突然蹙了蹙眉,“你怎么受伤了?”
漼时宜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原来是握着袖子的一角,血迹洇透,露出一片暗红。
周生辰不待漼时宜回答,便道,“谢云,带十一去看军医。”
漼时宜推辞不得,只好跟着去了,留下身边的漼若兰,从见到周生辰开始,一双眼睛便眨也不眨地瞧着,此刻方觉,上前盈盈施礼,柔声道:“臣女漼若兰,参见殿下。”
周生辰瞥了她一眼,点了点头,便转向刘子行:“太子殿下,赶快入帐休息吧。”
“不急,”刘子行微笑,“难得有机会入军营,不知皇叔是否有空,带我四处看看。”
“可以,随我来吧。”周生辰答应得爽快,说着便当先迈步,刘子行等人紧随其后,连同漼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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