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员受国民之委托,责任如何之重大,还是慎重点好,慎重点好。”
周姓男子对方镇东的小厮说道:“没听到吗,你还不快去茅房里看看。”
小厮也是如梦初醒赶紧跑向茅房。
周姓男子就要往门口拦人,柳掌柜拦到“周爷,您可不能这样啊,您这挡着人,我这怎么做生意啊,这损失算谁的呀,”
周姓男子说道:“柳掌柜的,你可想清楚了,不见的可是一位国会议员,这是你能担的起来的吗。”
“我可以去叫警察,您可不能在门口挡我的客。”
“这凶手跑了,算谁的。”
“您那位议员朋友,还不一定死了呢,那来的凶手,”
这时一个伙计跑了过来,对柳掌柜说:“掌柜的,我们用棍子戳了,里面没东西。”
柳掌柜转头对周姓男子说:“尸体都没有,您那位议员朋友,怎么会死在这里,哪来的凶手。”
周姓男子也没说话,方镇东的小厮跑上来,“没有,没有,粪坑里没有我家老爷,”
“你先去警察局,把警察叫来。”
小厮应声跑了出去,原本四周的看客,立马起身离去,王文武顺着人流一起离开戏园子。
第二天,老钱又找上门来。
“小王啊,老爷很高兴,这是七百块大洋的汇票,拿着,”
王文武看着汇票,回屋哪里两百块银元交给老钱。老钱笑嘻嘻的收下了,然后掏出个信封递给王文武。
“这里还有两个人,都有照片,还有住址,经常去的地方。老爷说要你尽快,钱还是跟方镇东一样。”
王文武打开信封,两个都喜欢抽大烟,一个买了房,一家人住在一起,一个就住在娼馆里。王文武说“这两个不好办啊,”
“老爷可是相信你啊!”
“像方镇东那样怎么弄啊,烟馆可都是一个个的隔间,”
“隔间那不是更好吗?”
王文武看向老钱,“是,更好了吗?”
“不是吗?”
“我知道怎么做了。”
王文武隔天跟着两人看了下,别弄错人了。住在娼馆的就一个人,有时还住在烟馆里;跟家人住在一起的身后也跟了一小厮。
王文武想到什么时候合适了。
王文武在住在娼馆的上黄包车的时候,拉车的拉上帘子,冲了上去,掀开帘子把他收进空间里。拉车的赶紧阻止王文武,
“这位客人,这里面有人。”
王文武掀开帘子对拉车的说:“人在那,哪有人啊!”
拉车的摸摸头,“刚才是有人啊,怎么不见了!”
“别说了,你还拉车吗?”
“拉,拉,客官您要去那啊!”
“去思不忘,”
“好嘞,您坐好了。”
思不忘是跟家人住在一起的经常去的烟馆,里面是黄赌毒俱全,有时他也住在里面。这个点他要不是一晚没回,现在回家,要不是刚从家里出来,到这里开始一天的活动。
不一会就看到他坐着黄包车来了,黄包车停下,小厮立马上前掀开帘子。王文武跟着进了烟馆。
一进门就有伙计迎了上了,“爷,您是来玩两把,还是吸两口,”
虽然是白天但里面还是昏暗不清,王文武对伙计说:“你知道前面进来的国会老爷去那了吗?”
“爷,跟我来。”
国会老爷正在赌桌旁赌钱,这时人还不少,伙计走到国会老爷身旁说声后指了指王文武,见王文武头带帽子,围着口罩。国会老爷点点头,伙计把王文武和国会老爷带到一间安静的房间,上完茶就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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