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深受袁绍器重,这些年,立下的功绩不少,在袁绍军中也是中流砥柱,只是这位袁公喜均衡麾下文武之势,应该在他去年传击溃我之战绩后,有轻慢对待,却不足以令人寒心。”
在河对岸已经渡河过去的,亦是慌乱想返渡回来,此刻,黑袍骑哪里还有冲锋在战场上的模样,狼狈不堪,混乱无度,宛如一支败军。
“啊?!”
“我观其城上,旌旗遍布,但昼夜巡守的兵马却只有两班,且人数也并不多,于是料定他城中并无多少兵马驻守,三日,三日便拿下了延津城!”
只需跳出你的计略,不去跟随引导,而冷静判断局势,预测你必经之途,就定然能有收获,而你必经之途,便是渡河!
“云长兄!”
“速速渡河!”张韩登时大喝,以催促行军。
濮阳,焦急数日没睡的曹操,忽然在衙署正堂的案牍后被脚步声惊醒。
“唯!”
“张韩,此战终究是我等到了最佳良机。”
“既然如此,到时劝降之事,就得云长兄长去了。”
“我部跟上!速速赶往河边渡河!”
“我料定,此次延津驻扎的袁军,主帅应当乃是袁绍的二子袁熙,而非是张郃。”
“咋笑不出来,黑袍骑几个将领,聚是一团火,散是一堆火,三处战场全线开花,何等壮观,日后史册之中,我等名字定然在列,后人敬仰,难道不该开心么?!”
“啧,这倒是,”典韦点头,但还是面色不悦,问道:“方才那功绩,为何要让给了他们?”
“君侯,你还笑得出来呢?”
“若是能将他逼迫在某山之中,围而不攻,应当还能劝其归附。”
“不过,张郃并未到绝境,此路去后,他可以舍弃兵马,带所部数十骑轻装行军,恐怕也难以追上。”
……
善守之将,并非只是单单夸赞他能守城龟缩那么简单,而是张郃有静守之能,从不贸然出击,置身于战场乱局之中,仍然可以冷静的观察局势,找到最佳的战机所在。
瓮城的城墙上,全部插满将旗。
何等猛力,如此武艺,又是何人!?
“关云长!?”
“如此,袁熙必然回军驻守,不来救援,孤立无援之下,张郃必定心灰意冷,他的忠心也就不会那么坚定如铁了,毕竟他也不是愚忠之人。”
张郃心中暗道。
张韩站在河岸边,将身旁的赤兔紧紧牵住,看着先行下河的将士,在十多日前他们来时便是走得的差不多的河道,那时最深的地方,可以淹没到胸膛。
在几名骑将呼喝之下,黑袍骑加快了行军脚程,一时间战马嘶鸣之声不断,马蹄声变得越发嘈杂如雷,很快,疲惫的骑军打起了精神,改头换面得极快,大声吆喝着唤醒精神,朝着南方河边而行。
“贼将中计,兄弟们跟我追杀进去!”
“走!”典韦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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