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会暗中杀掉几名身份位置都不重要的宵小之辈。
“如今,因性情、品德而有所差别,身居之位自然也不同,许子远此事……”袁绍思索良久,同时挥手让宿卫退出去,方才轻声向郭图问道:“已有多少人完全知晓?”
袁绍收起了自得其乐的笑容,眼神狐疑的看着郭图。
而今,宛如大山倒塌一般,自己的权势恐怕已经再也不复当日了。
“本来,依照所得之证据,可以将你以通敌论处,在狱中绞死。”
对外就说病故便可。
“嗯?”袁绍脸色大变,茫然盯着郭图看,一口气吸满后,竟然久久没有呼出来,许久之后才松口道:“不错,子远和曹孟德乃是同窗,这件事他曾与我说过。”
郭图思索了片刻,其实也是有点犹豫,但仔细想想,趁此时机,将许攸扳倒,让他彻底在袁公心中失去地位,倒是也不错,他的确是纵容亲属,在这几年做了太多胡闹事了。
“嗯,那就以此惩处许攸,将他身上职权全数卸下,与之相关者,一并驱赶处置,把许攸及犯过罪责者,抓捕下狱,待战事结束,再行发落。”
念及此处,袁绍心中自然有火气,但却不得不忍下来,他还需要听一听是什么情况。
平日里也管束家人较为严格,风评在许都也算不错,不至于被迁怒责罚。
“许攸平日里,在府中饮酒宴客,都是铺张浪费,极为奢靡,钱财无数,取自民财耳。”
待,获胜之后,天下仍然还是要以德行为重,不可只论才学。
“嗯,说。”
如果说了,他会不会勃然大怒,然后迁怒于我?
毕竟,这些年袁绍大势在手,军威甚重,已经逐渐凌驾于士人之上,展现出了人主的威望,他现在不需要患难与共的家族,要的是听话的属臣。
他们不都没事,为何单独想要杀我……如此看来,是要拿我开刀了。
这狱中,不知已经“病故”了多少刚直名流。
但是,他既然是这么说,事情或许就还有转机。
故此,惩处乃至于处死某些名气不小的儒生,早已不在话下。
“好,主公英明。”
“速速说来!”袁绍急了,怎么还有事情瞒着我?!
袁绍年轻时也是个中好手,拥护何大将军与宦党斗了不知多少年,最后还是诉诸武力直接杀进去了事。
为了拉出一人来惩处给文武看,这样百姓能安心,军中将士也可安定作战。
他现在坐在这个位置,肯定是手中已有大量铁证了。
“唉。”
崔琰瘦削,头戴官帽,身穿棕褐色长袍,双目炯炯有神,眼神凌厉仿佛能辨明是非,有洞察之感。
“主公在黎阳,接连得胜,两次大败曹军,此时曹军已在东郡后撤三十余里,不敢再有任何进犯,战事并无不利,但是,曹军在后方拉拢西凉诸侯,企图乱我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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