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他对人很冷。
从十三岁到十七岁,尽管只有四年的时间,许奕北对她真心不赖,教社交礼仪,亲自教她跳舞,还会出面为她撑腰。
唐妍觉得自己挺下贱地。
是啊,她太缺爱了。
所以许奕北对她好,就把整个人都陷了进去。
可她听着许奕北喊自己傻丫头,最终没有推开他。
因为除了姥姥,再也没有人那么叫过他。
第二天,唐妍趁着许奕北上班,又偷偷地打开那本笔记本。
上次,她看到哪里了呢?
唐妍顺着折叠叶再看下去,她挺想知道当初许奕北为什么对自己那么狠心。
我把唐妍接过了一起住了,她太笨了。
什么都不懂,就连简单的西餐用法都不知道,切肉的刀子发出吱吱的声音。
我忍不住蹙眉提醒:“唐妍,碟子和你有仇吗?”
她抬起头用一种胆怯又茫然的眼神看着我,就像是一只误入人间的麋鹿。
看起来是多么的无辜,又无助。
原本我打算严厉地责备她,可看着那双眼睛后,所有的怨言都止住了。
我以为自己是个很无情的,倒是没想到竟然也会心软的时候。
不知从哪儿来的耐心,我亲自辅导她的功课,各种礼仪教养。
有次半夜时分,我从宴会回来推开门,竟然发现她正坐在书桌前面练习英文。
她很向上,也很努力。
春去秋来,秋来春去,又过了三年。
某天,我带着唐妍去打网球。
身边的好友靳天很不正经地推着我的肩膀:“你的童养媳多少岁了?”
他们私底下都爱打趣唐妍是我的童养媳。
我讨厌这个称呼,可又无力阻止朋友的打闹。
“十六岁了。”
靳天摸出香烟熟练地点上,问我要不要来一根。
我不喜欢任何能让人上瘾的东西,自然不会抽烟。
靳天挑着眉痞痞地吹了一声口哨:“看来真的成了一个大姑娘了。”
我很不喜欢靳天的打趣,抬脚去踹他:“你胡说什么?”
靳天凑到我的耳边坏笑:“至少也有c吧?”
我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不解地回道:“什么c?”
靳天很流氓地用手比划着前面来表示:“那个皮肤嫩得就像是剥了壳的鸡蛋,还真的看不出。她居然是一个小镇出来的丫头。看来你真的捡到宝贝了。”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
靳天说的是什么。
网球再次开始,这次换作我和唐妍对话。
上蹿下跳,就像是踹进两只白兔子,尤其她是穿着圆领的t恤。
在她俯下身时,从我的视线看下去,一大片雪白的光景。
顿时间,我不想打网球了,直接放下球杆说:“唐妍,我们走。”
唐妍很是不解地看着我,却也是乖乖地随着我离开。
近三年来,她很乖。
无论我说什么,她都会听地。
今天走上来,很是不解地问道;“我们不是刚打球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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