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她如此忤逆她,就该好好教训她,否则日后她还不是能上天了。
他端起酒杯一口饮尽,叮嘱着伍左:“你把这些视频发给那帮老头子,暂时安抚下他们。”
“好的。”
伍左恭敬地应道,旋即默默地退出房间。
林黛儿在房间冻得全身都在瑟瑟发抖,又惊又恐。
等到下半夜,周围的温度变得更低,外面又是茫茫大海,林黛儿觉得头好晕好晕。
后面直接昏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人已经躺在床上了。
床边着的人正是傅斯年,他那张向来清隽洋气的脸露出几分疲态之色,左边脸颊青紫一片。
那个样子像是和谁打了一架,挂了彩。
林黛儿觉得浑身干燥,尤其是喉咙干渴都能冒出火花。
她沙哑着声喊道:“水......水。”
声音难听得如同七八十岁的老妪。
傅斯年听见了声音,关切地看向林黛儿:“你醒了。”
林黛儿的后脑勺就像是被人用棍子打过,仍闷闷地疼起来。
她咕噜噜地喝下一杯水,缓解了干涸后,问道:“我怎么了?”
随后,昨晚的记忆涌了出来。
她明明是被沈墨川强行带上邮轮,硬是逼着她在那件发生过凶杀案件的邮轮渡过一晚。
房间还破了玻璃,冻得她身体发冷,发僵。
最后就昏死过去了。
傅斯年伸手摸着林黛儿的额头说:“你发烧了,现在感觉怎样,我把医生叫过来?”
林黛儿定定地注视着傅斯年,狐疑地问道:“那我怎么会在这里?”
紧接着,她又发现傅斯年的额头也伤着了。
傅斯年目光闪烁地说:“没事就好了。”
林黛儿抬手去撩起傅斯年额头散乱的鬓发,担忧地追问:“谁打你了吗?”
说话间,门从外推开了。
只见李俏俏带着朵朵走进来。
朵朵手里捧着粉色的山茶花,芬芳四溢。
林黛儿把手收了回来,朵朵抱着鲜花走到病床:“林阿姨,你早点好起来哦。”
孩子总是天真又可爱的。
可能这就是孩子被称作天使的原因。
林黛儿想起傅斯年说过,朵朵已经父母双亡,心中也不由得一软。
她接过鲜花,温柔地说:“谢谢你送的鲜花,我很喜欢。”
李俏俏走上来,低声说:“他们在外面找你。”
傅斯年犹豫了下,还是起身对林黛儿说:“我有事先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了。”
“嗯!”
林黛儿乖巧地点头。
等傅斯年离开后,病房里就是李俏俏和朵朵了。
李俏俏难得露出温柔的神情,哄着朵朵:“你去旁边看书好不好呀?”
朵朵温顺地点头回道:“嗯,小姨。”
林黛儿也直白地问:“你有话对我说?”
李俏俏来到病床看向林黛儿,轻叹着问道:“你看见他受伤了吧?”
“嗯!”
“你不想知道怎么回事吗?”
“这不,我等着你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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