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含厌恶的冰冷声音在头顶响起。
“带着你的东西有多远滚多远,别让我再看到你,滚。”
森冷语气夹杂着飞雪般的冷意,令人遍体生寒。
“贺执行长,对、对不起!”
那个肇事者吓得脸更白了,抖着双手抓起资料,连滚带爬的跑向电梯间,迅疾消失在众人视野中。
贺凌寒撤回目光,落在怔然看他的秦宁身上,深深拧眉,“你在这里做什么?”
秦宁如实回答:“路过。”
贺凌寒脸色难看,“病秧子不好好待病房,出来做什么,你也快滚。”
秦宁:“……”
他这算躺木仓吧?
这张嘴果然应了读者那句话,毒舌。
贺凌寒说完,回身砰地关上门,病房门上的门牌号因此晃动,摇摇欲坠,可见已经饱受摧残。
秦宁正回自己的病房,隔壁的门又从内打开了。
这次是保镖拎着拖把出来,他卖力拖着刚才那人待过的地方,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贺凌寒的间歇性洁癖发作,让他来扫的。
秦宁进入房间,在沙发一角找到睡觉的kiko,最近几天,它精神不太好,也不知是不是天气太冷的缘故。
他为kiko掖了掖小棉被,就回到病床,拿出笔记本电脑,开始整理研发资料。
站在距离研发之路任重道远,但他也需要抓紧时间,将相关资料归类,依次阅览,两个世界的医疗水平与知识或许会有差异,任何细微的不同,都会影响实验结果。
他不能冒险,不能将唯一的一条命赌在这上面。
秦宁将网络上近年来的心脏瓣膜置换手术的资料规整到文件夹,又在个个网站查询生物瓣膜材料的研究进展。
等他意识到疲倦,已将近夜晚□□点。
送餐员放在客厅的晚餐已经凉透了,kiko仍旧趴在沙发上,恹恹睡着觉,时不时翻动身体。
客厅有微波炉,秦宁把晚餐放进去加热,刚设置好加热时间,门外就传来低频率的叩门声,似乎在轻手轻脚试探他休息没有。
秦宁走过去打开门,见门外站着的人,是贺凌寒的保镖。
保镖立在门口,局促的看着秦宁,好像有话要说,但又迟迟没开口,光看着他,没出声。
秦宁看出他有顾忌,问:“你想找我帮忙做什么?”
保镖不料他这么擅长洞悉人心,自己还没说,对方就猜中他有事拜托,表情微窘。
这时,客厅传来“叮”的一响,微波炉加热时间到了。
保镖问:“这么晚,秦先生还没吃饭哪。”
秦宁朝室内看了眼,再回头,说:“你有话就直说吧。”
保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莽笑着说:“我确实有事请秦先生帮忙。”
“如果秦先生能腾十分钟时间给我,就可以了,我想……我想请你帮忙绑一下我家老板,拜托了。”
秦宁对他们三番四次请他绑人的行为感到迷惑,“为什么非得绑他不可?”
这要求真是奇葩又莫名。
难不成贺凌寒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秘爱好?
保镖张了张嘴,面带犹豫,半晌没说话,实在是他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起。
最终,他猛吸一口气,豁出去般,说:“秦先生请帮帮我老板吧,再这样下去,他会……他会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贺执行长:今天又是“关心”隔壁病友的一天
季总:不要嘴,可以捐给需要的人
秦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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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记性好的小可爱可以记一下这支钢笔(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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