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贵族抹着眼泪。
“真是从来没见过这样野蛮的家伙——”
“不过还好。”有人在胸前划着十字:“威利斯人终于行动了,他马上就要离开了。”
“我都听说了——契丹凯撒马上就要出征。”
“没错。”
“等凯撒一出城,我们就立刻赶走,或者是剁了那个猪猡一样的皇帝。”“再把城门关起来,等威利斯人来接手。”
“对对。”
“到时候我们先把那些康斯坦丁提拔起来的那帮家伙,都给宰了!”
有人咬牙切齿到:“一群杀猪匠,洗衣工的儿子,学了几天契丹文字,就真以为自己是官了?”
“敢在我们面前摆谱!?”
“还有那些分我们田的贱民,也拖出来杀了——不,把他们卖给威利斯人当奴隶。”
“好叫他们知道,老爷们的厉害!”
就在贵族们谋划着如何改天换地,让塞萨洛尼卡重归往昔荣光的时候。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惊呼声。
“哪个贱仆在鬼叫!”
贵族怒了。
“不知道我们在商量大事吗?”
“砰!”房间的大门被直接踹开。
明晃晃的灯火,雪亮的弯刀,还有倾国倾城的外貌——
当看到眼前之人时,所有贵族都吓得魂不附体!
契丹凯撒!
杀起人来不眨眼的契丹凯撒!
“一个不留。”
舒义潮一挥弯刀。
“凯撒,你要干嘛?”贵族们惊恐地大喊起来。
精锐弓骑兵们狞笑着冲上前去。
“不,你不能这样,我们是贵族,你无权给我们定罪,你得有证据——啊!”
声音戛然而止。
“别杀我,我所有的财产都给你——”
再无下文。
“呜呜——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发发慈悲吧!”
哭喊,哀求,逃跑……餐桌被掀翻,壁画被打碎,大理石地板上流淌着潺潺的鲜血——
所有的滔天权势,所有的高贵出身,所有的阴谋诡计在一刻都毫无意义。
“在这儿。”舒义潮拿着家谱,看着小地图,寻找着高亮目标挨个点名。
不管他们是躲在小隔间,还是藏进了夹墙,亦或是跑到了阁楼之上,还是翻墙逃到了大街上——都躲不过被一刀割喉的命运。
城内有偷偷不少出来看热闹的市民,惊讶地发现那些往日里高高在上的贵族老爷们,此刻就像是牲畜一样被宰杀。
“开门啊!”
“开门啊!”
一名胖胖的贵族老爷实在是跑不动了,看着像猫戏老鼠一样围上来的契丹骑兵们,只能拼命地敲打一面破旧的木门。
“菲波——开门!”
“你这个贱民,我知道你在里面!”
“你要是不开门,明天我就叫人,像吊死你儿子那样把你也拖出去吊死!”
只可惜门内的刁民觉悟有点低,不仅不给尊贵的贵族老爷开门,反而在门里吹起了欢快的笛子。
最后,贵族老爷还是被拖走了,在杀猪似的惨叫声中,沿途留下一道长长的湿痕。
“大汗,剩下的人都躲那里面去了。”
“仓库?”舒义潮看了一眼,嘿嘿笑起来:“正好——点火烧了。”
“上次是天街踏尽公卿骨——”
“不凑出一个,内库烧为锦绣灰,总觉得不完整啊。”
一场消消乐下来,说舒义潮干掉了塞萨洛尼卡城里的全部贵族,那是太夸张了。
但如果说每一百个人中,他只干掉了九十九个,那就太保守了。
可不管怎么样,塞萨洛尼卡城的内患至少是消除了。
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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