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得没错。
归晚琢磨的不是自己，自己和宁珩翕的结局很清楚了，她想起俞莺身世的事。
俞莺在这种情况下，还没有离开俞氏夫妇，表示她还是有良心的。
不过倒也不一定，关键是要看俞莺亲生父母是怎样的，万一是个普通得不得了的家庭呢。
“想什么呢？”章佳柠推了归晚一把。
“发会儿呆而已。”归晚低下头。
“你又在撒谎，你一撒谎就低头。”章佳柠撇了撇嘴。
“不知道你怎么总结出来的，头还不能低的吗？”归晚在章佳柠目光的逼视下，不得已说，“涉及职业道德，天皇老子都不能说。”
“啊？”章佳柠立即坐到归晚身边，说，“还扯上了职业道德，你的意思是俞莺精神有问题啊？”
归晚：……这会儿不用这么急智的吧？
“你严谨一点儿行不行？去我们那里不都是精神有问题的。”归晚往外挪了一把，“别问我了，不会说的。”
“嘁，你搞清楚，那是你的情敌。”章佳柠哼哼了一句。
“不是，我和宁珩翕是假的。”归晚小声回。
章佳柠瞪着归晚，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这样盯着归晚看。
受归晚的影响，章佳柠对心理学也挺有兴趣，看过几本书后，她发现自己最感兴趣的还是微表情。
“看出什么了？”归晚只觉得好笑。
“没有！”章佳柠沮丧地回，“我就不明白了，面对宁少这样一个大帅哥，你是怎么能做到不动心的？”
“我是个看脸的人吗？”归晚用叉子指着自己，很是鄙视地瞟了章佳柠一眼，“我，看，得，是，内，涵！”
不知道为什么，归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总觉得气场有些不对，不禁瞟了一眼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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