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脚地放飞了这只灰扑扑的鸽子。
收起纸张,将其折好放置在里衣后才往外宝妆阁赶去。
谢风月对这些名士不感兴趣,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都不能体会世人仰慕名士的那种心态。
谢风月表面上推诿了一番,心中已经冷然一片了。
西山猎场,那可是皇室士族都会参加的大猎。
一提及此,林齐舒就换了个语气,她阴阳怪气道:“去年宝阳从淑怡公主那儿抢了一副溯雪居士的画作,连来我这儿炫耀了半月有余,也不知道她那脑容量能抢去干嘛,真是白瞎了那么一幅画了。”
“定国公夫人若是在世,知道她娘家这般所做作为肯定也是寒心不已,哎!”
她笑着附和道:“形味俱全,善也善也。”
又与林齐舒拉了拉家常,聊了聊盛京各家女郎的八卦,谢风月才被她亲自送到了府门前。
然她这次确实想多了,谢风月并不是来催她,而是来给她下达新的指令的。
她脸上适当的失落,让林齐舒皱了皱眉:“胡说什么呢,柔姐姐与我通信数日,其中不乏有个人独特见解,怎么就用旁不旁支的贬低自身了,再是旁支你也是大族旁支,可比那些出身不正的不知好上多少倍呢。”
她思索了片刻,继续又道:“不就是个画作吗,那东西我没有,不过我可以带你去西山猎场玩一玩,也算是当做我上次没还上人情带你入宫的赔偿了,到时候你再看看那些所谓的士族嫡支们是怎样的光景,也免得你这样看低自己。”
林齐舒原本还郁郁的神色,在见谢风月眉飞色舞询问时好上了不少。
可定国公夫人娘家那边并不知情,说了实话还反遭报复。
“我临摹了溯雪居士画中的花朵样式,讨巧罢了。”
“东风已至,待君行之。”
谢凌云能成为荣安伯卫宁,肯定是西华夫人和谢家的手笔,大抵就是借着定国公府一事,威逼利诱老太君认下这个小孙子,以保全她家唯一的儿郎血脉。
林齐舒倒是笑的豁达:“许是姐姐不爱画作吧,溯雪居士可是盛京乃至乾安有名的名士,他书画一绝,在书法上造诣也颇深,每当他一幅画作或书法流于市,往往引得士族竞相追捧,要不是他每年就只有一两副作品,我好歹也要收藏个十副八副的,狠狠的去压一下宝阳的锐气。”
林齐舒眨巴了下眼:“自然是好看,这可是溯雪居士的画作,那画原本是画的雪中寒梅傲立,数十朵花各有各的风采,我这只是选了其中几朵做的花样。”
谢风月莞尔一笑:“以备不时之需。”
“不是,那药可以先停下,你可会制作迷幻散?”
谢风月有些茫然,这公子衍发信不知道一次发完吗?
谢风月闻言摇了摇头,她连这人是谁都不知道,哪里谈得上喜不喜欢的。
这次来送信的鸽子它浑身雪白,身上没有一丝杂色,豆大点眼睛滴溜溜的转,小短腿也在窗棂上来回走动。
谢风月展开字条。
“明日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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