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早在见到这个李凯的时候，他就闻到了对方身上的墓土味，然后又在刀疤男三人身上，闻到了相同的墓土味。
结果很明显，四人肯定是一伙的，大多团伙作案的盗墓贼，那可都是很疯狂的，何况四人身上那浓厚的墓土味，也是最好的证明。
作为盗墓贼正统四派之一，卸岭力士出身的陈清远，身上的墓土味都没这四人那么浓厚，试问这样一伙人，下墓的次数，可想而知……
“你，你是……”
下墓的事情，李凯四人已经记不得，究竟有多久，都没有人再提起过了。
曾几何时，他们确实都是这个圈子里面，十分有名的存在，但那都是过去式了。
现在的他们，也就是偶尔，还会做些下墓的行当，但大部分都是靠碰瓷和偷梁换柱，来维持奢侈的生活。
却没曾想，今天居然被一个陌生人，给这么毫无防备的陡然提起！
“没，没有。”
不过很快，四人就都意识到了他们的失态，慌忙改口，连连摇头。
“还敢说没有，就你们身上那股土腥味，可不是撒点香水就能够掩盖的。”
王小涛说完，也不给这些人辩解的机会，直截了当的继续道：“当然了，若只是前些年下墓也就算了，关键问题是，最近这些年，你们也还会偶尔干那些勾当。”
“按照现在的法律……”继续把话说到这里，王小涛停了下来，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剩下的不需要多说，所要表达的意思，就已经清清楚楚。
“大侠，您说的没错，盗墓在现在可是重罪，我们是知道的。靠着碰瓷，偷梁换柱，我们已经赚了不少钱，足够我们花费了，没必要再去冒险，做那种可能栽进去的事情！”
李凯目光转动间，继续辩解道。
“没错，大侠，一切确实如同凯哥说的那样，我们是真不敢干那种事情！”
刀疤男老四和老六三人，跟着慌忙辩解道。
现在他们是都已经下定了决心，除非王小涛能够拿出铁的证据，否则无论如何，他们是都不可能承认的。
盗墓这可是重罪，如果认了，那可就彻底完蛋了，但只要一口咬死不承认，那么只要没有铁的证据，谁都拿他们没有办法。
“如果我的猜测没错的话，你们最近一次下的墓，就在长安城市郊，原来旧城遗址的城中村里面，对不对？”
王小涛冷笑着质问道。
按照陈清远的讲述，下墓得到的那些碎片，是在明末一座古墓里面，规模算不上大，也就是一方富商罢了。
但是在陈清远下墓的时候，这座墓葬就已经被认为的暴力破坏过了，里面为数不多的东西，全都被洗劫一空，只剩下那些，在暴力破坏墓葬时被破坏掉的。
那是陈清远最近一次下的墓葬，身上那座墓葬的墓土味也是最新，而在李凯四人身上，他也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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