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优势,陛下无需置身危局。”
长青原本还想继续争辩一二,但转念想到自己若是利用皇帝身份强行逼迫,反倒不利眼前局势,也容易在君臣之间生出不谐。
如今齐景阳职责重要,自己不宜仗势凌人,于是说:“那不知齐卿有何妙计?”
“首要还是尝试奇袭叛军行法高台。”齐景阳直言:“若能釜底抽薪,自然无需陛下犯险。哪怕不成,也能稍稍拖延叛军攻势。”
“好。”长青跟着陆衍,学会了如何应对臣下:“但为防叛军妖魔来犯,潼关内外也要多做一番布置。朕派玄静先生主持此事,齐卿要让麾下术者配合。”
玄静先生就是李含光的道号,他躬身称是。
其实长青要李含光布置的,就是皇极天光阵,只不过明面上是由李含光操持,具体还是由闻夫子安排人手。
军务议事完毕,齐景阳与李含光相继行礼告退,长青来到后院凉亭,闻夫子正在翻看刚刚呈上的邸报,他身旁还有一男一女。
“参见陛下。”江楚流与燕娘见长青来到,恭敬行礼。
按照闻夫子的说法,这对男女算是他的弟子,也是拂世锋的成员,他担心长青当了皇帝,身边没有可靠人手,于是将这两人安排过来,充当校书郎,协助整理文书。
“此间没有外人,就不必行礼了。”长青虽然当了快半年的皇帝,但还是不习惯这些礼数。
“齐景阳不让你出手?”闻夫子功体尽废,可依旧能洞悉人心情势。
长青坐下点头:“他担心我一旦有失,影响士气军心……其实也有道理。”
“你已迈入先天境界,气通天地、神接宇宙,自有前知远见,应该比齐景阳更清楚叛军的安排。”闻夫子问道:“要真是等叛军召唤哪路邪神出现阵前,照样会动摇士气军心。”
“我何尝不懂,只是眼下不宜强求。”长青解释说:“在许多人看来,我不过是陆相扶植的傀儡,名位不足、无权无势,谁都不敢将三军将士的生死托付给我这个后辈。
“既然如此,倒不如让他们去碰碰壁。齐景阳已经打算派兵奇袭荆山,如果能成自然最好。倘若不成,甚至战局恶化,邪神妖魔现世,那他也只能回头来找我。”
闻夫子抬手捻须,微笑道:“看来你也学会耍弄心机了。”
“可是这种心机却要许多人以性命为代价。”
长青低声叹气,其实有些事,他过去并非全然不懂,只是自诩清高,不喜欢搬弄心机。
如今他当上皇帝,看似位高权重,可是受到的约束反倒更多,莫说言行不能像过去那样随意,即便是有一身高深道法,文武群臣也不让他有发挥的机会。
偏偏那些人劝阻长青的理由,并非怀有恶意,恰恰是为了让他免受危险、让大局安定,而自己也不好强行违逆。
哪怕是离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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