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叹息,有种世事无常,却又无可奈何之感。
夏皇一怔,而后反应过来,知道姜澜所说之人,肯定就是姜如仙了。
她心里此时更是说不出的烦躁,明明是两人的大婚之礼,结果他脑子里想的却是别的女人?
姜澜说出这话,似乎也觉不妥,便顺口补充解释了下,道,“因此心生感慨罢了。”
夏皇心里涌现难言的吃味和不爽,冷哼一声道,“你我婚礼,虽非所愿,但事已成定局,不可更改。你在人前必须遵守圣君之礼,不可做出有损朕之威严的事情。”
“以后欲仙坊那种地方,也不准去了。”
“陛下,是不是有些管得太宽了?”
姜澜略微挑眉,并未答应她的这些要求,道,“确实如陛下所说这样,事已成定局,无法更改。”
“但你应该清楚,你我之间,只是有着一层关系捆绑着罢了,以后若是相国府和皇室撕破脸,或许你我还会成为敌人。”
“之前你答应过朕,会帮朕的,结果现在出尔反尔。”听到这话,夏皇的柳眉当即竖了起来,觉得姜澜不守诺言。
“帝心难测,我觉得之前答应的事情,还是要多考虑考虑,不然以免哪天,就被陛下给出卖了。”
“镇龙玺丢失三日之后,我才得知消息,看来陛下对我依旧心存顾虑和怀疑,既然如此,陛下还是最好不要轻易相信我。”姜澜怡然自若,神情未变。
夏皇的玉手,啪的一声就拍在了床榻上,若非质地坚固很是特殊,恐怕会被她这一掌直接拍成齑粉。
“姜澜……”她冷冷地道。
姜澜一脸的好整以暇,端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动静再大点,明日一早陛下可以让侍女前来换一床软榻了。”他慢悠悠地道,气定神闲,并不在意。
“你在故意气朕……”夏皇上前一步,自他手中夺了酒杯,然后扬起脖颈,一口饮尽。
姜澜挑眉道,“这酒也不让喝,欲仙坊也不让去,陛下还想让我以后帮你?天色不早了,陛下不妨早点洗洗睡,梦里或许什么都有。”
夏皇气得胸口阵阵起伏,还是第一次知道他如此牙尖嘴利,偏偏那一脸自若泰然的神情,更令人火起。
“镇龙玺丢失一事,是朕误信于人,朕非圣人,又岂能一步不错?”
“朕乃天子,若事事都不多留个心眼,又岂能坐稳今日这个位置。”她强压气恼,耐着性子解释道。
身为皇帝,哪有疑心病不重的,她这已经算是心胸宽广、有容人之量的了。
姜澜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道,“说来也是,陛下身为一国之君,也确实应该如此。”
夏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哼道,“朕这一国之君,还不是得任人拿捏摆布?”
“确实。”姜澜认同地点了点头。
夏皇气得把玉手都攥紧了,然后又缓缓松开,面无表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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