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老头儿歪嘴冷笑，“我是谁，真的不重要。江湖上，知道我的人，很少。”
“那是因为，你一直藏在暗处，操纵着你的傀儡。”
“不错。”
老头儿的脸上，多了一抹得意，然后轻叹一声，继续说道，“我于御剑门，其实算是个恩人，这么多年下来，要不是因为有我在这里，就凭那个一品小宗师实力的老东西，他能镇守剑阁？想多了，最近这些年来，你以为，那些打上剑阁的人，都是怎么死的？那些人，了不起，虽然年纪不大，但个个惊才绝艳，不似凡人。可惜，他们高估了自己的实力，最后落下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他背着手，器宇轩昂地继续说道，“可惜啊，我老了，连他们的名字，都记不住了。”
他扭头看向王小六儿，又说，“不过，你倒是不错，近百年来，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过了，你惊才绝艳，将来，必是一方豪强，说实话，不到万不得已，老夫，真不想杀你。”
“老前辈，还有如此爱才之心呢？”
王小六儿幽幽地看向对方，“你是惜才不想杀我，还是说，你怕了？”
“怕？”
老头儿微微一怔，然后笑了起来，“哈哈哈，你觉得，我怕你？”
“你若是不怕，为什么，要安排一个女人，拖住我呢？”
王小六儿说着，一撇嘴，“你还是聪明些，让她易容成白月嫦的模样，假若易容成白胜簪，怕是早就露馅儿了。”
白月嫦闻言一愣，看向白胜簪，白胜簪也一脸懵，两个人都不明白王小六儿什么意思。
王小六儿却撇着嘴，继续说道，“不过那都不重要了，今天你我站在一起，必然要有个了结。我在这里，就想问你一个事儿。”
他顿了顿，“你跟白胜簪，有什么过节？跟白蛇一族，又有什么过节？”
老头儿冷笑，“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少废话了，直接说吧。”
王小六儿一撇嘴，持剑，对着对方，“当年，白蛇一族被人血洗，这事儿，是你做的吧？”
老头儿阴测测地看着王小六儿，不作声。
“你跟他们一样，都是白蛇一族的后裔，对吧？”
王小六儿斜睨着对方，继续说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哼。”
老头儿继续歪嘴冷笑，“你那么聪明，你猜猜看啊！”
“你不用问他了，我都知道。”
话音未落，斜刺里，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女人给人搀扶着，踉跄着走了过来，她咧着嘴，恶狠狠地看着对方，走到了白胜簪和米婷的近前，然后一扭头，对着老头儿，用手一指，“冯宗岳！是你吧？”
“谁？！”
众人一听这话，立即错愕起来，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
“冯宗岳？那不是上一辈人么？天下四大宗师之一！他不是已经死了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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