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贪图一时之利,而害基业难成!”
“先令汉使入堂,再令魏使后至!”马超说道。
“善!”
“以英料之,今天下之势,非圣主英才不得以平之。当今两主胜负系于将军。将军助南则刘备胜,与魏则刘备退。英斗胆以为,以将军之才,不足以与二者争夺天下,平息中国之乱世。”
马超沉吟良久,说道:“我本犹豫不决,今闻先生之语,得有所悟。然不助汉,亦不助魏,恐惹两家来攻,这当如何是好?”
成公英看了下马超的左右,说道:“请明公屏蔽左右,英为君相面言势。”
“今天下形势二分,权在将军。将军投南则刘备胜,将军投北而曹氏存。如魏失关中,刘备得之,必发益州兵马而讨将军,是将军与其互谋,当是与虎谋皮焉!”
成公英不急不慢,说道:“但以将军之才,凭陇右之土,参分天下,鼎足而立,并非不可。将军勇武济世,有汉兵羌骑之众,据疆凉,兵向关中、汉中,二国莫敢用兵互伐。”
见杨阜条件与马良相比,少了凉州诸郡,多了家眷亲属,这让马超略有不舒服。
事业达到巅峰,昔日得罪不起的双方,纷纷有求于自己,这让马超重新恢复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故以英之见,将军今不可助汉,亦不能助魏,遣使互相问好,令刘备退兵,魏人息兵。于外深拱揖让,于内精修军政。时待机成,征汉中,伐凉州,未必不能成一方之霸业。”
马超挑了挑眉,问道:“君何出此言?”
听到这里,马超眉头大皱,对成公英的言语有些许不满。
马超捋须沉吟,说道:“杨君所言有理,今天下形势二分,南北纷乱不休,我仅欲保全关西。然除此番言语,陛下还有何封赏?”
马良沉吟少许,说道:“禀将军,陛下言如得关中,许封陇右六郡及凉州七郡与将军,号凉王,建设宗庙,封赏百官。勒誓于石,与君剖符,世世勿绝。”
马超收敛笑容,坐回榻上,朝左右讥讽,说道:“昔高祖与韩信、彭越、英布三者剖符铭誓,言世世勿绝。然不过七年,三人身死而国亡,今我再闻此语,当是令人发笑。”
马超露出笑容,说道:“今裂土封疆与我,超不甚受恩感激。然不知陛下欲以何号封我,又如何割裂疆土?”
“哈哈!”
“时魏灭之际,计功割地,陛下许封陇凉与将军,分土而建宗庙,天下承平,以休士卒,岂不乐哉?”
“杨阜拜见将军!”
“刘备驱兵于吴越,鲸吞荆楚,西掠巴蜀,成汉室之旧业,今率数十万之众,越江湖之险,而北伐中原。然受挫于灞上,一日数战,无尺寸之功。二者智勇俱困,故遣使谒将军。”
显然马超不被马良的话所动,他渴望正儿八经的利益,而非徒有虚名之物。
“魏送亲眷,将军可因此而安部将之心,复行旧语。及陇人心安,方能被将军所驱使。如陇右动荡不安,则将军基业不稳。”
“汉使马良拜见将军。”
“如明公是有这般之志,英请明公先见二使。”成公英建议道。
“善!”
马超大为欢喜,说道:“我当书信与汉魏,互通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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