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弘农大族杨家居功至伟。
杨氏不是不知道自己从小养成的刁蛮小姐性格,嫁人后也改不了,在家里做惯了“一家之主”,有时甚至把李义府当作下人呼来唤去,心下自是明白男儿没有不重颜面的,在人前,杨氏何时没有给过他面子。深夜为他出谋划策,白天为他努力结交达官清贵们名媛闺秀,却不知以往所作的,今日又为了哪般的容颜。
他不是说很喜欢自己刁蛮时那份活泼吗,就像个会唱歌的百灵鸟。为甚么现在……
吃早饭的时候杨氏听说,那个叫的戏子,买了不少的宝石珍珠,花费过万,难道她以为这钱是白来的,把偌大的刺史府每日的花销都当作了流水。似这种得宠便嚣张跋扈的女人,长得再美,真的值得你疼爱的?祸水啊,义府。
如今秋寒,李义府的书房,偏僻无火烛,下人们对此事的议论只是半晌,并没有太多关注,显然这种事是习以为常了,并不如何惊异,唯一的惊异怕是一贯妻管严的李刺史何时如此胆大敢猴子翻天?
夜雨凄迷,秋天的江南,淫雨霏霏。
杨氏站在丈夫李义府窗前的芭蕉树下,一个人身着单薄的白衣,撑着伞,愣愣的盯着窗棂,里面早熄了灯火、最近天气越来越冷了,晚上能抱着一个十八岁的俏佳人,不知道会不会舒服的化了,以前还要偷偷摸摸,现在打了我几巴掌,反倒光明正大起来。
悄然皱起了眉头,微微叹了口气,眼望着南方的天空却只见大片浓浓的潦黑,既然当初的誓言不再,你对我不仁,便休怪贱妾不义,吴王的人应该分布妥当了,李义府,就这样吧。反正,吴王的人承诺过我,不动津儿和清河。
杨氏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现在,她也只能用这样的方法来安慰自己了。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在身后响起,杨氏条件发射的回头一瞧,吓了一大跳,来人正是自己的儿子——李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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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津晚上起床小解,偶然透过窗子看到一个白衣女子飘过,感到一阵好奇,这么晚了,谁还会不睡觉在外面游荡,尤其是这外面还下着雨。
房间早熄了灯,李津蹑手蹑脚,尽量不吵醒妻子,跟在前面白衣女子身后,只觉得身影那么熟悉,可长相又看不见,一路上,只觉得女人身姿窈窕穿着华丽,披散着头发,李津便断定必不是下层的家仆,能够穿这样的丝绸,不是母亲妹妹也是上层的高级侍女,母亲、清河自然不可能,难道是上层的侍女下来偷情?
可那女人一路都没有停步,待走近父亲李义府的书房时,举着把伞站在窗前的芭蕉树下,悄俏的跟在后面李津,才恍然大悟,真的是母亲啊。
还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津儿……”杨氏尴尬道。
摇摇手,李津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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