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提高了战马奔驰的速度,万马践起高高的积雪,雪原上扬起了一阵阵泼天的飞雪。
近了近了,离突厥人的牧场越来越近了,不少薛延陀的骑兵们”都下意识的舔了舔被寒风刮得已经干裂冻紫的嘴唇,喉腔中发出一阵低低的嘶吼,犹如冬天里饥饿的草原野狼,危险而又凶猛。
温暖如春的牛皮大帐中,阿史那解勃端着一个亮晶晶的玻璃三足牛角杯,里面是中原产的高纯度烈酒,在寒冬腊月时的草原,猛的灌上一了大口,比河水还要清澈的烈酒,能化作一团团尖,从喉管一路烧到脏腑,烧遍全身。
猛地将杯中酒饮尽,阿史那料勃“呼”的一声,吐出一口混浊的酒气,暖洋洋的眩晕感,微微袭来,全身上车好似泡在温水里一般,每一根毛孔都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好酒,真是好酒,这中原的酒如今是越来越好了,要是再能便宜点,就更好了。”阿史那解勃望着已经一滴不剩的三足玻璃杯,有点心痛的感叹着,就这一口,就相当于五六只膘肥体健的牛羊,即使阿史那解勃身为大汗,也是感到心痛的。
“要是能学那鲜卑族入主中原,就更好了,日日都能喝到如此美酒。”
大帐中,不只是阿史那解勃一人,下座两排分坐着十来位身着华贵锦裘的威猛胡将,说话的人,正是阿史那解勃右座第一个粗声粗气的虬髯大汉,看其样子,对这来自中原的杯中之物,却是十分喜爱。
“乌兴哥,你这话,可汗我听的十分爽快,但是乌兴哥,你是我突撅大将,可不要糊涂了脑袋,如今那南方蛮子,可再不是两脚羊了,而是凶残的野狼,我们乙注车鼻汗国可不是对手。”
乌兴哥是阿史那料勃最为喜爱的大将,作战勇猛,勇悍三军,而且忠心耿耿,所以阿史那料勃在警告之时,也是很温和的。
那乌兴哥是个蛮人,但却不是个傻人,那么强大的突厥,就被大唐这么灭了,最近又听说那辽东的高句丽三国,也被灭了,虽然很想报昔年之仇,想像颉利可汗一样,逼得中原皇帝俯首称臣,但乌兴哥也知道如今的突厥,却是打不过那些汉人了。
“大汗,乌兴哥知道了。”虽然心里清楚,但乌兴哥还是郁郁,声音也不复刚才的高昂,显得粗粗闷闷的。
“勇士们”我乙注车鼻汗国如今已是东部突厥最后的一支了,能够幸存下来,其中的艰难,想必一路过来,各位勇士身上的伤疤会告诉你们。但是,如今我们的处境却是很不乐观啊。”
阿史那解勃略带集沉重的说道。
“大汗,你说打谁,我乌兴哥一定把仇人的脑袋,砍下送个大王。”乌兴哥脑袋还是单纯了,但拍自家大汗的马屁却是不遗余力的,否则哪怕他再英勇,也做不到这个位置。
再丈那斛勃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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