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神锥也会不断消耗。且对手神魂越强，这消耗越大。一旦消耗光，便没有了……”
“这还未说分裂神魂，对自己本身的神魂影响。毕竟本尊神魂只剩一半，想恢复至原来的神魂强度，至少也得经过数年，甚至数十年恢复才行。”
古方道人摇摇头，“总之，这门秘术，就算是我们黑白学宫，也几乎没有人选择。除非真是有血海深仇的敌人，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思，才会想去修炼。所以学宫故意将兑换所需的黑白丹定得极高，也是为了不让弟子们轻易兑换……”
“原来如此。”夏芒乾恍然。
难怪三门神魂秘术，《撼神术》和《迷神术》只需两千、三千黑白丹。
而《灭神术》足足需要一万。
当时他还有些奇怪，这定价完全没有道理。
现在听完古方道人的解释，那就一切都说得通了。
“既然你明白了，这《灭神术》就别换了。有这一万黑白丹，多换几门神通，或是其它秘术，对你提升实力的帮助会更大。”
古方道人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就要将石桌上的《灭神术》简本收起。
“不必了。”夏芒乾按住桌上的金色书籍，“就换这个。”
“你真要换？”古方道人诧异地看向夏芒乾，“再考虑下吧。像神通《雷电神眼》，能修炼双眼，目及……”
“不考虑了。”夏芒乾摇摇头，“其他神通和秘术对我都无用。”
“……”古方道人默然。
若是其余三代弟子这么说，他直接一掌拍飞丫的。
可夏芒乾……
“唉。”古方道人无奈叹息，“你就算兑换了，也别轻易修炼。神魂分割，马虎不得！”
“我知道。”夏芒乾笑着点头。
对这位古方道人的感官，却是越加好了。
“好吧。”古方道人起身，“我帮你去拿原本，你准备好黑白丹，一会给我。”
“嗯。”夏芒乾取出那枚装着一万七千枚黑白丹的黑色玉瓶。
《灭神术》一万黑白丹，《迷神术》三千黑白丹，《三头六臂》上卷三千黑白丹，《法天象地》上卷五百黑白丹，一共一万六千五百枚。
于是，夏芒乾从黑色玉瓶中倒出五百枚，另外收起。
然后便将刚拿到手不久的黑色玉瓶，重新还给了古方道人，得到了两门神通，两门神魂秘术的修炼法门。
看着夏芒乾施展瞬移离开后，虚空留下的涟漪。古方道人沉吟了一会，终究还是不放心，当即施展神识传音。
“寒山师伯，玄黄刚从道藏殿兑换了《灭神术》。”
“灭神术？”苍老的声音也有些惊异，“可告诉他修炼之禁忌了？”
“弟子已经都讲了，还又劝过一次。但他——”
“那就随他吧。”
“……是。”
古方道人摇摇头，继续喝酒。
……
哗。
夏芒乾凭空出现，尔后往帝踏峰降落。
“嗯？”夏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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