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擦汗边侧身拨开刘丽指着自己学生的手指，挡在关小鱼身前。
田老师擦了擦脸上的汗，他看见关小鱼泛红的眼圈，心软到不行。
他清清咳了嗓子，把关小鱼挡得严严实实，遮住刘丽吃人的目光，“我能保证，这个学生绝对不会作弊，他是个乖学生。可能是这中间有什么误会吧，还是别给学生贴标签。”
这话让关小鱼鼻头一酸，眼泪几乎要流下来。
他低头吸吸鼻子，掩住自己的眼泪。
“乖学生？”刘丽不屑，乖学生能和褚白搞到一起？以为她没看过帖子？
还有人说他天天被欺负？
苍蝇不叮无缝蛋，别人怎么不被欺负？就他搞特殊天天被欺负？
刘丽目光不善。
怎么回事？
他们还想护着这个作弊的学生？
范主任皱着眉头似乎对这场闹剧已经看够，他总觉得在哪见过这个学生……
刘丽被彻底激怒，她暴露自己的真面目，被一个个都护着他，他算什么东西？
一个差生，一个作弊的学生配有人护着？
“凭我这么多年教学经验，他要不是作弊，我这个英语老师就不干了。”
这话一说，办公室里没人再敢有不同的声音。
脚尖的地板有道缝隙，关小鱼盯着那里不出声，他不想看见刘丽，默默吸了吸鼻子。
他猜到结局了。
手里的护身符被捏得变形。
似不甘。
静默了大概一分钟，范老师轻咳打破了安静，“这件事就先这……”
教务处的门被突然推开。
“报告。”
清亮的男声从门口传来，穿着校服的学生逆光站在那里，门外似乎还有个学生探头探脑试图看清里面的情况。蓝白条的校服服帖地穿在褚白的身上，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黝黑的眸子越过老师，对上关小鱼才被泪水洗涤过的眼睛，一圈泛红。
亮晶晶。
惹人心疼。
一屋子七八个老师全部将视线集中在褚白身上。
刘丽看见褚白，脸上得意的神色一僵，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少爷又来干嘛？
话茬被打断，范老师刚想发火，看清了门口的人，火气降了一半。
心虚地咧开嘴，以为褚家少爷是因为上次帖子的事情要找他麻烦。
他又不想在其他老师面前表现自己过于谄媚。
“我们在处理事情，要不然小褚你坐沙发等会？”他缓和语气，刻意让自己显得不要太过巴结褚白。
褚白抿起嘴唇，面上冷淡，没接范老师的话。
“有学生举报，考场楼下有人卖月考试卷答案。我报警了。”
“什么？”屋里的老师脸色一变，关注重点立刻转移。
没人关心关小鱼到底有没有作弊。
贩卖考试答案可是件大事，如果是真的，被抓到可能会入刑。
“你你你怎么报警了？”范老师“腾”地从办公桌前站起来，脸上的表情已经扭曲了，他快疯了，报什么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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