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惴惴不安,就怕老天爷看我太过幸福,翻脸就把一切都收回去。”
许昭和太上皇不明白萧徴这话的意思,但是霍七却是明白的。
他从来没想过为何霍晗变成了许晗,只是觉得不管如何,十一娘活着就好,那些具体的原因又何必去探寻呢。
这一刻,他也是怕的。
他心有戚戚焉,低声道,
“当初我大侄儿媳生宓儿的时候,听说我大侄儿也是整夜没合眼,也是生怕出什么事。”
“人常说妇人生孩子,就仿佛入鬼门关,一脚在阳间,一脚在阴间。”
“陛下,你以后可要对娘娘好啊,女人都不容易。”
这个时候,霍七还是不忘给萧徴耳提面命的,要对许晗好。
不过,他说的本来也都是事实。
萧徴本就手软脚软,这会听了霍七的话,更是不知所措。
他豁地站了起来,再也按耐不住那颗快要跳出胸腔的心,一把推开产房的门,大步走了进去。
里头的稳婆正在查看许晗宫口开了几指,周太后坐在床边,正帮许晗擦拭额头的汗。
其他的丫头婆子也是各司其职。
大家做梦也没想到竟然有人闯了进来,顿时是惊叫连连,待看清楚是萧徴,顿时又是心绪复杂。
产房一向是被说为污秽之地,平常的男人都不会进,更不要说天子了。
萧徴不管众人怎么想的,进来一眼就看向床上的许晗。
平日里英姿飒爽的她这会精神萎靡,头发散乱的被汗水沾在额头上,平日红润的面容这会满是苍白。
还有那红润娇嫩的唇这会被紧紧咬着,一声不吭。
顿时,萧徴心头如刀绞,冲过去,一把将人抱在怀里,语无伦次地说道,不,宽慰道,
“算了,算了,咱不生了。”
生个孩子这样痛,不生了不生了。
萧徴心痛的恨不能代替许晗痛。
萧徴的话音未落,众人目瞪口呆。
就连被萧徴抱在怀里的许晗也是张大嘴巴。
这个男人,抱着她,头窝在她的颈项,可她还是感受到了滚烫的水珠落在她颈项。
本来,萧徴这样闯进来,还说那些幼稚的话,边上侍候的人经过开始的呆愣,转而发出哄笑声。
她是真的想把这个幼稚的男人给赶出去,可颈项那滚烫的泪水让她又是心头酸软。
她推了推萧徴,对边上同样窃笑的周太后,面红耳赤,咬着牙,声音从牙缝里冒出来,“你快出去。”
她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就仿佛待宰的羔羊,样子狼狈极了。
谁不想在心上人面前美美的?
其他的人自然是不敢将堂堂天子赶出去,最后是周太后提溜着萧徴,将他推了出去。
不过萧徴人是被赶出来了,还是扒着窗户在外头大喊,
“晗晗你别怕,我在外头陪你,还有七叔他们都在,有什么事大声喊我,千万莫怕。”
里头的许晗真心无语,她不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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