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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弥漫着他身上的酒味,沉重,浓稠。
陈迦南微微叹了口气,道:“床上去睡?”
半晌,感觉到他缓慢摇头。
陈迦南低头去找他的脸,安静的夜里他呼吸均匀,似醉非醉的样子,忽然听他低声道:“这么些年,我没有过别。”
他说这话的时候,好像很清醒。
陈迦南故意道:“那个傅小姐呢?”
沈适皱眉,重重吐了口气,慢慢抬起脸,看着她的眼睛,说:“如果我告诉,不觉得我太狠?”
陈迦南:“本来就不是好。”
沈适静默片刻,倏的笑了起来。他缓缓贴近她,很轻很轻的吻上她的唇,陈迦南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被他一只又扶着凑近。
他淡淡道:“信我吗?”
陈迦南看不清他的眸子。
她轻轻叹了口气,只是觉得眼前的真实极了,她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从前一样,淡淡的烟草味,还有酒味。
陈迦南仰脖,嘴巴凑了上去。
后来某一天。
张见洒姐谈起了恋爱,生日宴上,洒姐无意间提及道:“那个傅菀现挺惨,听说孩子八个月大硬是给流了。”
“谁干的?”
“当然是原配。”
也是后来,陈迦南才知道,傅菀那个时候曾沈适求救,他让张见去处理,送傅菀出国了。
张见知道细节,还是于心不忍,有一次对沈适道:“好像不能再生育了,那个厅长也挺狠的。”
沈适说的轻描淡写:“贪心不足,她自找的。”
“估计这事儿圈里都传开了。”张见叹气,“对了老板,太太要是问起这事儿怎么办?”
“她快预产期,听不得这些。”沈适道,“看着编吧。”
张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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