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即使失控，也不会化为凶兽。实话实说，如果老夫不是大家族的族长，老夫还是很赞成你的梦想的，因为这确实很好。天下大同，仿佛就在眼前，触手可及。”
“可惜啊，老夫不是道德上的圣人，老夫只是一个俗人。老夫做不到抛弃家族的荣誉，也做不到放弃无数祖先努力奋斗之后才有的赵氏，更做不到让自己的孩儿和其他人平起平坐，凭什么老夫数代人、数十代人的努力，要和普通人平起平坐？”
对于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可能普通人会和赵鞅辩论，但智瑶不是普通人，一旦开始辩论，事情就说不清楚了，所以，智瑶决定，你说你的，我说我的。
“更重要的是，今天之前，他们只是各为其主，彼此间也没有沾染太多对方的鲜血。”
“过去这几十年来，咱们一直是以他们为核心，消耗各国的兵力、国力，消耗那些不愿意站队，妄想当黄雀的封君、诸侯。”
听到这里，晋国附近的中原诸侯们齐齐无语。
“像宋国，被消耗了三十多年前，前后死了大约三十万玄级道兵，如今国力衰微，连消灭一个小诸侯都花了这么长时间，还没成功。”
“鲁国，距离稍微远了一点，也被消耗了足足二十万大军。郑国比较近，虽然素来亲善，可谁让郑国距离晋国这么近呢，所以也被消耗了三十万，燕国被消耗了三十万，中山国被消耗了三十万……”
“三十多年来，咱们晋国本部的损失，不超过三十万，可是晋国周围各国、封君们的损失，却高达三百万。这就能保证，即使是内战，也不会被他们占了便宜。”
“可是到了今天，决战的时刻到了。”
“孤觉得，既然这一战我们这些人获利最大，那就让我们这些人单挑好了。底下的人，无论谁胜谁负，就效忠于最终的胜利者。”
“这样一来，无论谁赢了，晋国的根基都还在，实力也都还在。”
“只要这二百三十万大军好好的，那晋国就依然是天下第一强国！”
单挑！
“这想法不错，犯罪荣华富贵都是你们高层的，关我们底层什么事儿啊？”
“咱们也不算是底层，咱们算是中层吧？咱们好歹也是士人，实力还行，吃得起灵米喝得起灵泉，还都有玄甲……”
“中层？中层就是个伪命题！我曾经看过盐城的文章，有一篇文章说，从来都没有什么中层，有的只是高层和底层。中层，就是高层们为了哄骗、分化底层，创造出来的一个词语。”
“那篇文章说，中层非常不稳定，随便一个意外，中层就返回了底层。文章还说，正是因为中层容易衰退，所以中层为了保证自己不衰退，就会使劲儿的拼搏、奋斗。最终，中层累死累活，也顶多只能保证自己不返回底层，拼死拼活的好处，却都被高层轻而易举的给弄走了。”
“你这文章是谁写的啊？我怎么没听说过，他就不怕被诸侯或者大贵族们给暗杀了？这种话也敢说出来，不要命啦？”
“听说是墨家的人写的。”
“墨家啊，那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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