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怎会拦?”
“就是那一场卢直他啊,却是不得不去,不可不去!”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为何如此两难?!”
良久后,他才终罢腿离去。
就是神情间,却是难掩寂寥。
汝南,袁氏!
作为豫州最盛的门阀士族,其于大炎之威望,可谓名声昌隆。
四世显赫,三公于四代之间接连而出。
多少杰出子弟,皆以师出袁氏为荣?
由此便足以见得,那袁氏名声之盛。
但明日,门庭显赫的袁氏,却是迎来了一位客人。
在与那位客人谈论之时,袁家家主袁恒一张老脸都是黑的。
他看着那错走气息如渊,儒道浩然之气浓郁,近乎自成一家,隐隐有文心念头化为浩浩大日,不可度量的灰衣文士,不禁心中骇然。
那于泰安蹉跎岁月半生的老东西,怎得短短数载不见,就可突飞猛进至于此?!
若不是晓得此人是郑修,恐怕袁恒很以为是哪一位再开千古文脉的诸子,秉承天命出世了!
他当然不知郑修为何会可再有突破,成为当世真正的文脉第一修。
但郑修知道,他是托了自己徒弟的几分缘法。
或许将目光放在浩瀚经学在,本就不全错。
就有知行合一,才是正果啊。
敲击着眼前的案桌,灰衣文士的语气淡然:
“不知袁公,可是想求起门庭之势,清剿吾徒太平道于豫州之众?”
看着眼前的袁恒正欲回答,那文士未等他开口,又加重了语气道:
“他知袁公门庭显赫,可公,不是求好好想想才是。”
“毕竟四世三公遍布天东的偌大门庭,若是成了那门可罗雀之状,岂非是太过悲凉否?”
郑修话语状似无意,但是他指尖敲击案桌的那一瞬间,袁恒却是身形猛地一晃,随后面露茫然,半刻才略有回神。
而待到他回神之后,袁恒就觉浑身在东都遍发寒意。
他.也是二境文心大儒!
但,却在方才的那一瞬,被那灰衣文士给影响了?
那怎么可可?!
念及至此,袁恒又惊又忌,当即拍案而起,怒道:
“郑修,我那是什么意思?!”
“莫不成我也求助那太平乱党,逆他大炎天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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