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一剑刺破虚空而来,眼看着就要将洪丹谷斩杀。
面前白光耀眼,一双手直接抓在了势不可挡的剑鸬上,正是慈照人。
慈照人手中的力道不断增加,剑鸬断裂。
“废物,连一个糟老头子都对不不了!”
“教主饶命….”洪丹谷急忙请罪。
“去帮其他人,尽快解决战斗。”
慈照人一步步逼近钟庆离,见到他还想挣扎着起来,慈照人一脚踩在了他的头上,语气阴冷。
“告诉我,江婪在哪里。”
“妖人,你在做梦!”
话音刚落,一道白光刺破他的胸膛,老画师孱弱的肉身更加不堪。
“我再问一句,江婪在哪里。”
“你能打败我,也能杀了我,但你绝对撬不开我的嘴。”
老画师口中满是鲜血说话也已经口齿不清,但眼神却格外坚定。
“你的骨头很硬,但我不知道你心硬不硬。”
钟庆离是清都德高望重的老画师,也是文府核心人物,慈照人决心从他口中逼问出江婪的下落。
白光掠过钟氏家宅,十数人被擒了出来。
“慈照人,有什么你冲着我来,对付一些手无寸铁的人算什么本事….”钟庆离怒道。
这些人看到他们家中最强的太爷都这幅模样,更是心中惶恐,纷纷哭着叩头请罪。
“教主,饶命啊,饶命啊!”
“都站起来,谁敢求饶谁敢给这妖人磕头,我便是死了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钟庆离怒喝一声,钟家的后辈最终颤颤巍巍的起身。
慈照人看到在人群中居然还有一个三岁幼童,躬身将其抱了起来。
“这孩子灵秀的很啊。”
“瑾儿?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不是让你们都离开清都了吗?”钟庆离眼神终于有了一些慌乱。
“太爷爷,是娘亲说清都有您和魏大人在不会有事,就把我悄悄藏起来了。”
“愚妇,愚妇”
钟庆离怒骂着,牵动了伤口开始不断咳血。
“你替我去劝劝你太爷爷,我只是让他回答一个问题,只要他告诉我,你们全家平安!”
慈照人抚摸了一下这孩子的脑袋,然后放他离开。
瑾儿直奔钟庆离身旁,这是他最疼爱的一个孩子,紧咬着牙关从灰尽中站起来,但是浑身都在颤抖。
“太爷爷….”瑾儿心中害怕,直接扑在钟庆离身上大哭起来。
“瑾儿乖,瑾儿不哭,爷爷从小教你背过的家训还记得吗?”钟庆离柔声问道。
“士如松柏死志死节,不拘小礼不屈强权,当以一身死以博万代名。”钟瑾擦了擦眼泪然后说道“太爷爷,我不怕死!”
“好,这才是我钟家的儿郎。”
钟庆离努力的想要挺直后背,然后看着慈照人问道。
“你不是想从我口中问出江婪的下落吗?我给你答桉!”
“放心,我慈照人说话算话。”
钟庆离的手指一勾,那些散落在地上的剑鸬纷纷飞射而来,慈照人以为这老家伙想要偷袭族,身外灵光护体。
可这些剑鸬的目标,是钟氏的人!
“不要怪太爷爷心狠,活着受辱死了清净啊…”
一柄剑鸬从幼小的钟瑾身体中穿过,钟庆离老泪纵横。
他见过那些落在白阳教手中的人最后会是什么下场,不与他们同流合污便会遭受各种侮辱,这一招似乎抽干了他所有的心力整个人轰然倒塌。
“老东西,算你狠。”
慈照人都没想到钟庆离居然能下得去手,径直的离开,就算不用他动手,钟庆离也已经死定了。
长吉与钟庆离都是清都名士,以最悲壮的战斗完成了人生的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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