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陆廉从袖中取出一卷画册,然后交给了江婪。
“这孩子我喜欢的紧,既然是他的满月宴,老夫也不能空手来,这就当做礼物了”
江婪并不知道这一卷是什么东西,便收了起来,而一旁的魏昌黎则说道
“江婪,这东西太贵重了,交还给陆老画师”
听魏昌黎这么说,江婪才急忙双手捧起画卷递还给陆廉。
“听说你在文府把自己的独创画技都传给了其他人,让我们这些敝帚自珍的老家伙汗颜,这东西送出去就送出去了”
陆廉摆摆手转身离开,卢道玄身故,嫘红衣身体抱恙也没有到场,只能由江婪代为答谢。
“老夫没有陆老太守那么豁达,自家丹青秘技说送就送,这里有一方上品颜料”傅抱山同样出手阔绰。
有这两人打样,后面又有不少人送来了重礼,有画纸有画笔都非凡品,足够卢灯半生用度了。
江婪知道,这是他师傅卢道玄的遗泽,人虽远去但却让生者依然铭记。
清都的酒宴从来不会冷场,只要有酒,这群文士就能将气氛推向**。
江婪抱着卢灯,和苏寇丫丫还有小花匠坐在一桌,看着丫丫大马金刀的站在椅子上与隔壁那桌的刀笔吏拼酒,没好气的敲了一下这混世女魔王的脑袋。
那群刀笔吏见到丫丫吃瘪,更是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云澜也有些奇怪,今夜的场面有些过于宏大了,即便是自己师傅独子的满月宴,也绝不可能来这么多人,其中还包括一些闭关几十年的老画师。
刀笔吏也放下了手头所有的任务赶到,看到孟东郊时,江婪突然说道。
“孟统领,拜托你一件事”
“魏大人和我说过了,是你的徒弟吧”
“恩,他的开悟与你有些类似,我对这些不太在行,希望你能指点他一下”
“放心吧”
见孟东郊举起了杯,江婪也急忙回敬。
“听说你在仙都山与妖王斗酒,最后还赢了?我怎么不信啊”陈倒树起哄道。
“不信你可以试试,论打架我不是你们这些家伙的对手,但论酒量今日我就要挑你们这一桌”
“好大的口气,我第一个来”
陆云变戏法似得,两坛子大酒出现在桌上。
酒宴正酣时,魏昌黎悄悄离开了眠月楼,嫘红衣一袭红衣就站在不远处。
“嫂夫人,怎么不进去看看”魏昌黎问道。
“我身份不宜声张,就不去了,看到你们如此照顾灯儿我也就放心了”
虽然没有进入眠月楼,可嫘红衣的注意力从未离开卢灯片刻,此刻双眼中更是噙着眼泪。
“感谢你给师兄留了个后,也给我们文府添了人丁”
“魏大人客气了,是我应该道谢。感谢你,当年让我隐姓埋名留在仙都山内;感谢江婪,成全了我与他师傅;也感谢道玄,让我这一生的等待落地生根”
“非到这一步不可吗?”
“我已经决定了,魏大人,麻烦你将这个转交给江婪,就说师娘求他照顾好他的小师弟”
一方丝帕之中包裹着一样东西,魏昌黎接到手中并未公示直接塞进了袖子里。
“我也不知道这样东西会给他带来大麻烦,还是能救他,总之放在我身上有些太可惜了”
魏昌黎看着嫘红衣转身离开消失在了暮色中,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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