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
她捧着红酒，内心不停地祈祷，今晚可以遇到个大金主，一出手就能给她个几万块钱，也不枉费自己牺牲一次“色相”了。
任何行业都是有竞争的，就在她还在扭捏时，大厅里的几桌客人都已经下了订单，几个小姑娘笑的心花怒放的，看来收获颇丰，看来一个个的都是熟手。
“嗨，小妹，想挣大钱不？”这时，一个烫着波浪卷的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靠在墙边慵懒地抽着烟。
钱若男不解地看着她，大约三十出头的模样。路过的服务生都客客气气地喊她“红姐”。
“小妹，一看你的眼神，就透着两个字缺钱，想挣大钱，这些大厅里的没有，要到里面的包厢，那里各个都是财大气粗的主儿！”
钱若男一愣，懵懂地点点头，说了声：“谢谢，红姐！”
女人意味深长地笑着转身走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
通向vip包厢的走廊，灯光昏暗，钱若男吸了口气给自己壮胆，走进了其中的一个包间。
钱若男进了包厢之后，眼睛迅速扫了一眼，然后立刻低下头去，不敢多看，然后像说相声报菜名似地，快速地把红酒推销词说了一遍。
其中一个女人发出甜甜的声音：“我看她们也挺辛苦的，不如，咱们就订几瓶吧。”
戴眼镜的男人微笑着说：“只要你喜欢怎么都行，小妹给我这边送六瓶吧，这些是给你的小费！”
钱若男一听六瓶喜出望外，一瓶是二十块钱的提成，还不到五分钟就挣到了一百二十块钱，再看一眼消费，居然有五百块钱！红姐果真没有骗她，包厢果然是好地方。钱若男连连道谢：“谢谢先生，小/姐，我这就去给你们拿酒，祝你们玩的愉快！”
钱若男喜笑颜开地离开了包间，看来推销酒，没什么难的嘛，这笔自己辛辛苦苦开一晚上大排档挣得都多。她信心满满地去敲下一间包厢的门。
满心欢心的钱若男似乎忘记了，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不知道她即将开启的这扇门，后面隐藏了多少黑暗和危险。
申羽从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正好经过，看见了钱若男的背影，突然觉得很眼熟，一时间也没想起来究竟是谁，停了一下，还是走了。
有了前面几次成功的经验，钱若男的胆子大了起来，得到了客人的允许，她捧着托盘，微笑着走了进去。沙发上坐着三男四女，钱若男熟练地介绍完红酒之后，充满期待地看向坐在中间的一个脑满肠肥的胖子，不是有那句话嘛，头大脖子粗，不是老板就是伙夫。直觉告诉她，这个人是大“金主儿”。
“妹妹，看你卖酒卖得这么辛苦，哥哥我就来几瓶吧。”说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满脸堆肉地笑着，粗大的手指摩挲着钱若男的手背。
钱若男一惊，赶紧收回了手，心里骂着，你再对老娘动手动脚，老娘都把你踢废了！大不了换间包厢！
“妹妹，别走啊，哥哥要二十瓶！”
“二十瓶？！”那就是四百块钱啊，谁会跟银子过不去啊！“呵呵，这位大哥！谢谢，我现在就去给你拿酒！”
“等一下，哥哥我有个条件！”胖子按住了托盘，然后倒了一杯威士忌，“妹妹，你陪哥哥喝一杯，哥哥就买你一瓶酒，你喝多少，哥哥就买多少，外加这一万块钱小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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