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啊。
最可恶的是，顾承胥说完这两个字之后居然还一副清冷的样子，那拒人千里的气息让赫连笙一度以为自己刚刚那两个字是幻听。
“你就站着让她杀？”
就在赫连笙脑中在经历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的时候，顾承胥又一句话彻底让赫连笙炸毛了！
放屁，什么叫站着让她杀，顾承胥，你看到全过程了吗，我又不是傻子，傻子才站着让她杀呢。
在心里狠狠吐槽完，赫连笙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忍住了爆粗口的欲望。
“对方能力很强，我不是对手，我有喊救命。”
赫连笙压抑着怒气，努力语态平稳地说道。
“噗嗤。”
顾承胥突然笑出了声，是那种让人极度讨厌的笑声。
赫连笙觉得自己的双眼在喷火。
“这救命喊得不错。”
赫连笙咬牙。
忍，她忍。
看在他救了自己一命的份上，她忍。
低头看了一眼赫连笙此刻的表情，顾承胥难得轻笑了一下。
每次看到她这般抓狂的样子，总是能让顾承胥下意识地会心一笑。
赫连笙没有再说话，顾承胥便也没有再埋汰她，而是快步向着医务室走去。
赫连笙后背上的伤口很深，顾承胥不敢大意。
将赫连笙送到医务室，看着医护人员接手，顾承胥才微微松了口气，走到走廊的尽头，吸烟室，点燃了一支烟。
到底还是沉不住气动手了。
顾承胥狠狠抽了一口烟，脸上带着一丝不屑的笑意。
身后传来脚步声，有些沉重。
顾承胥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谁。
郑明走到顾承胥身侧，微微叹了口气。
顾承胥看了他一眼，递了根烟过去。
郑明便接过了烟，点燃，抽了起来。
“除夕夜，你怎么没回去？”
郑明看着顾承胥，声音有些沙哑，神态也很是疲惫，很显然这段时间他过得不是很好。
对于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心思一旦重了，就会失眠。
而这段时间，他几乎每天都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色一点点亮起来。
顾承胥没有说话，而是放眼看着窗外，抽着烟。
“不怕老爷子担心？”
提到老爷子，顾承胥的目光才微微闪动了一分，但是语气依旧淡淡的。
“跟他打过电话了。”
“嗯，肯定用了他无法拒绝的借口。”
郑明说着，努力想要让气氛显得轻松一点。
顾承胥的爷爷，顾善，也许是这个世上，顾承胥唯一当作亲人的人了。
提到他，顾承胥的神色总会好看一些。
果然，郑明的话刚说完，顾承胥轻笑了一下，没有反驳。
“既然回来了，除夕夜就陪着郑叔过吧。”
郑明看着顾承胥，笑着说道。
郑明没有娶妻，自然也没有孩子，这些年的除夕夜，都是在医院里度过的，不同的只是在哪家医院而已。
“好。”
顾承胥应了一声，反正是要在医院里等着赫连笙出来的，也没准备走开。
“陪郑叔喝一点？”
除夕夜，闪电营的医务室自然不会有什么病患，除了赫连笙。
而赫连笙的伤还不至于要动用到他郑明。
“我等她出来。”
顾承胥摁灭了手中的烟，看着郑明说道。
－－－－－－题外话－－－－－－
平安夜快乐啊，宝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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