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锐在橱窗外跟姜望舒招手，手指指门口的方向，示意叫她出来。
姜望舒后背发凉，站在那儿，半天动不了一下。
她不出去，他只好进来，把姜望舒拉坐下，笑眯眯的盘问，“今天都去哪儿玩儿了？脸怎么回事？”
“这次是巧合？”姜望舒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声音颤抖。
周锐手指敲着桌面，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没礼貌，别人问你问题，你不应该先回答吗？今天都去哪儿了？”
“去哪儿都跟你没关系，我警告过你，你要是再跟着我，我就报警了，你是不是觉得我这句话就是说来开玩笑的？”他知道自己出去了，甚至还在公寓附近的便利店找到了她，这种偶遇的几率有多大？她可不相信他只是恰好路过。
周锐目光落在她背包上，“玩儿了一天了，你手机还有电吗？”
姜望舒双手护着包，警惕的站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他脸上阴晴不定，重拾了笑容，又是一脸阳光灿烂，“你一个女孩子，晚上回家怎么能没有人送呢？我送你回去吧。”
“不需要，我自己能走。”
“可我想送回你回去。”
便利店里还有不少顾客，有人听见他们争吵，频频侧目，周锐便回以一笑，“没事儿，跟我闹脾气呢。”
他这幅笑脸在外人看来，完全是温顺体贴的男友模样，但于姜望舒来说却是道貌岸然伪君子嘴脸，“我跟你都不熟，犯不上说闹脾气在，你别再跟着我了。”
女人发脾气闹别扭通常都是什么说辞？姜望舒刚刚的应该算一种，没人愿意去管别人感情上的事，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熟不熟悉，看归看，不会有人闲着没事儿干上去管闲事。
姜望舒掏出手机，转身推门离开，周锐紧随其后，寸步不离的跟着。
“你报警准备怎么说？说我跟着你？你有证据吗？警察叔叔很忙的，你知不知道你一通无关紧要的电话很有可能会耽误另一个人报警求生的机会？”他跟在姜望舒身后喋喋不休，似乎对这一套流程已经很熟悉，更是捏准了她不敢随意报警，因此更加有恃无恐。
她确实没有证据，即便报了警，警察还真能因为他跟着她就把他抓紧去？就算是抓紧去了，也不过拘留几天思想教育，要是因为这样，他恼羞成怒，更加变本加厉了怎么办？
周锐快走几步跟上她，跟她并肩而行，“走这么快干什么？怕我？我又没对你做什么？我只是想送你回家而已，正好我也住在这附近，一起走吧。”
姜望舒不理会他，越走越快，几乎是用跑的。可周锐人高，步子也大，跟上她毫不费力。
跟着她走了一段路，不管他说什么，姜望舒都不回话，问了几句周锐不耐烦了，拉住她胳膊使劲儿往后一拽，姜望舒踉跄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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