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6章 第六章_柳竹秋 荷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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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子,总共得银一百五十两。那日温霄寒约他去醉仙楼吃饭,他就顺便交付了银两。

  他一边说牛敦厚一边看前日的供词,对照后没有差误,便以怀疑的眼光审视柳竹秋,问她有何话说。

  柳竹秋笑道:“大人,能许晚生直接问他几句话吗?”

  获得首肯后,她转头看向严墨秦。她身负举人功名,到了府县一级的衙门可不向长官行跪礼,因此站着受审。

  严墨秦跪在地上,比她矮了足足半截,再被她居高临下俯视,气势上又输了,心里愈加发虚。

  听她问:“严掌柜,那天我和你,是谁先到醉仙楼的?之后又坐在酒楼哪个位置?”

  忙说:“是我,等了一刻钟你才到。坐在二楼靠窗右起第五张桌子旁。”

  严墨秦确曾与温霄寒在醉仙楼吃过几次饭,最后一次就是为了邀请他写文章,此刻描述的正是当时情形。酒楼的掌柜小二想必都有印象,拿来混淆视听就使得真伪难辨。

  柳竹秋并不否认,点点头,又问:“那银子是散碎的,还是铸成整块的?你到了以后,先把钱放在什么地方?”

  提问角度刁钻,严墨秦想既是五个人分别出钱,那肯定是散银,大小也不会相等。请银匠熔铸会额外花钱,也不太合理,便说:“五位相公各自给了钱,大大小小总共五封,都装在褡裢里的,我一落座就顺手搭在桌桁①上了。”

  生意人吃饭谈事习惯把钱袋放桌桁上,他来不及多想照习惯说了。

  柳竹秋问:“你确定没记错?”

  “这件事就像昨天才发生的,我怎会记错?”

  严墨秦以为供词严丝合缝,忽然被柳竹秋一声冷笑惊出个寒颤。

  柳竹秋不再看他,向牛敦厚申告:“大人,晚生是冤枉的,恳请大人差人去醉仙楼,把二楼靠窗右起第五张桌子搬来,让晚生自证清白。”

  牛敦厚问为何提这奇怪的要求,她只说那桌子是重要物证,取来便可真相大白。

  醉仙楼离府衙不远,牛敦厚派出两名官差,一炷香、功夫就将那张黑枣木方桌搬到公堂。

  柳竹秋又恳求牛敦厚借出一百五十两碎银,照严墨秦说的分成大小五封装在一个布褡裢里,交给身旁的衙役。

  “请大人让人试试将这褡裢挂在桌桁上。”

  那褡裢被塞得鼓鼓囊囊,卡在桌桁与桌面的缝隙中,根本塞不进去。此情此景足以证明,严墨秦刚才的供词是一派胡言。

  假话经不起推敲,随口说出难免错漏。

  严墨秦原想银子十两二十两铸成整锭的,塞桌桁里也放得下,不料散银因形状不规整,放一起体积会增大这么多。早已面如土色,经牛敦厚喝问,吓得匍匐跪倒,胡乱喊冤。

  柳竹秋继续驳斥他的谎言。

  “大人,严掌柜说我手头吃紧,需要举债度日。设若真如他所说,我这么急需用钱,事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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