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少见,大部分觉醒后失去理智的试验者是需要依靠药物找回自我的。”吸取教训,华琰这次说得格外顺溜,都不带儿喘气的。
“那真是太好了!寒离好像是那极少部分人中的一员!”言澜瞬间展开了笑颜,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仿佛落入了天上的星辰。
华琰一头雾水,但看着小徒弟这么高兴他也不由自主地喜悦。
或许这就是情绪的感染力吧!
陆景枭看着如此生动的言澜同样软了情绪,温柔满足地盯着人家看。
就剩华琰夹在中间坐立难安。
一大把年纪了还当着瓦数这么高的电灯泡,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可是双腿好像有自己的想法,一步也不想挪。
好奇心果然是最折磨人的,像猫的爪子在心头慢慢地挠啊挠,按都按不下去,怎么都不肯安分下来。
华琰那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让言澜哭笑不得。
这个挂名师傅到底是有多怕她?又不是什么洪水野兽,好说歹说也算得上是美人一个。
“你坐那儿吧,我慢慢跟你说,这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说清楚的。”言澜指了指沙发。
“好好好!”华琰受宠若惊地坐下来,一连说了三个好。
这才是师傅该有的架子啊!华琰不免感叹。
不过能够安稳地坐在这里他已经很满足了,至于徒弟恭敬地端茶递水什么的就别想了。
有陆景枭这个护妻狂在,他想小徒弟敬一杯茶那都得等到下辈子。
说起来是个师傅,其实比谁混得都惨。
华琰抹了一把辛酸泪。
在打扫无声的监督下,言澜只能长话短说,在十五分钟内快速解释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时间一到,陆景枭就下了逐客令。和来时不一样,华琰笑眯眯地被“请”了出来,粗糙的脸硬是笑成了一朵菊花,深浅不一的褶皱烙在脸上。
喜事啊喜事!
他老头子总算是可以松一口气了!照言澜的说法,寒离恢复理智和记忆那是迟早的事情。
出门华琰就拉上了莫凡,好哥俩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孙子!今天爷爷带你去喝酒!老头子
请客!”
莫凡被那两把掌拍得差点儿喷出一口老血。
“谁是你爷爷!呸呸呸!谁是你孙子!”莫凡抓狂道。
“嗨!今天我就是你爷爷!”华琰继续无赖,似乎对当人家爷爷特别的执着。
“一天也不行,我可不想被你这个老头子赖上!”莫凡也在顽强抵抗。
“怎么?神医还配不上你这个小赤佬?”
“你说谁是小赤佬呢!”
…
两人越走越远,声音越来越模糊,到了最后已经听不真切了。
靠在陆景枭的怀里,言澜悠然地欣赏窗外的夕阳。仆人都被陆景枭撵走了,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窝在沙发里的他们。
她撑着脑袋瞧着一直吵吵闹闹却没有分开的两个人影,忽然坏心思地提议“要不哪天我们为他们举办一个仪式吧。”
没了旁人,言澜倒是放开了性子。
她的小心思陆景枭一清二楚。
“什么仪式?”他明知故问,配合地表现出疑惑。
“认祖归宗!”言澜歪着头调皮地眨眨眼睛,笑得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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