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谏,你用不着这样添油加醋。如果一个人走在路上好好的,被人强行跟踪,这也算是有关系的话,那也只能是路人和跟踪狂的关系。都云谏,你觉得你是哪个呢?”
被晏晏这么直白的指出是跟踪狂,都云谏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只好收起水火扇,转而看向谢屿,“谢屿,你若是不想谢家再被你连累,这件事情就不要掺和。我们又不会害了温红衣,那功法残缺,若是不趁着这次的机会修复,温红衣日后迟早会变成温家其他人的样子。这是你作为朋友想要看到的?”
说实话,都云谏真的想不明白谢屿和晏晏为什么要阻止这场婚事。
这对温红衣来说,明明是一件好事。
一套完整的功法带来的是什么样的效果,他不信谢屿会不知道。
“如果是温红衣自己的选择,我绝对不会阻拦。他如果需要,我甚至会鼓掌欢送。但,你敢说这是温红衣的选择吗?”
谢屿甚至猜测,那所谓的功法残缺不过是温家的一个借口。
至于为什么要温红衣成亲,又有什么目的,他现在还不知道。
但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都云谏对这个理由不屑一顾,甚至觉得谢屿简直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温红衣毕竟是温家少主,用得着事事跟谢屿这个谢家弃子报告?
而且,都云谏依然是相信太微垣。
那可是景和帝君。
有景和帝君承诺的完整功法。
只要温红衣接受,难保不会成为第二个景和帝君。
到那个时候,他的妹妹会是天妃,整个都家也会不一样。
眼下就要到成亲的好日子,都云谏也不想在这个时候造杀孽。
他承认都家的行事作风的确不算光明磊落,却也想给妹妹都竹漪一个完美的婚礼。
这是他作为哥哥,在身不由己的情况下,能给妹妹最好的礼物。
“我今日就当做没看见你。”都云谏看了晏晏一眼,“算是还了那几日晏姑娘对我和凤澜手下留情的恩。若是再让我看到你们进入温家,试图阻止这场婚礼,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了。”
谢屿毕竟和都云谏更熟悉,明白都云谏心中所想,直接带着晏晏离开。
只是走到都云谏身边的时候,还轻笑了一声,嘲讽道:“我们同你何时有什么情面?”
“你!”
被谢屿如此看不上,都云谏只觉得一阵屈辱。
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和谢屿之间相差的,不过是一个司命命格。
如今谢屿没有了司命命格,他们已经是同一起跑线上的人。
谢屿凭什么还在他面前如此嚣张?
凭什么!
不管都云谏在后面如何气急败坏,谢屿和晏晏倒是慢慢走回了客栈。
“怎么办?前有都云谏,后又有温家的那些府兵。我们根本不能潜入温家。”
晏晏握着拳,拳头击在手心,很是苦恼。
温家布置得太周密了,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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