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永远只有主角一个人“众人皆醉我独醒”。

　　简而言之，就算是在凶险的案件，在不可能发生的案件，其他人也能破，并不需要让主角出手。不然的话，世界那么大，主角就一个，就算加上主角团队，能破双位数？那些罪犯，难道不会跑到其他地方去犯案？非得全都扎堆在一起，等着被破案？巴果沉吟道：“按我看来，这一切的幕后主使者，或许是程序。”

　　“程序？怎么会是她？”夏薇看着另一边的审讯室里面，文文弱弱，温如淡雅，很是配合的程序，脸上满是不信之色。

　　巴果叹气道：“说实话，如果这一次没有将她一起带回来的话，我怕也是会忽略了她。不得不说，她隐藏得很深。”

　　夏薇急忙说道：“那还说什么，她就这里，直接抓起来啊。”

　　“你想多了，抓不了她的，因为，没有证据。”巴果摇头说道：“或许，我们应该放了她。”

　　夏薇下意识地说道：“怎么会没有证据？”

　　谢梦清叹气道：“我们唯一的证据，就是刘华从姚鯀和程序家中找到的聊天记录，能够确认那时候和苟銎聊天的那一个人，与其策划，并在幕后指挥他害死了姚仟书夫妻。但是，我们没有证据证明，和苟銎聊天的那一个人，是姚鯀，还是程序。而现在，或许姚鯀已经知道，这一切都是程序做的，但他已经认罪了，也就是说，他为了程序，终究还是把所有的一切，都自己扛了。相对于没有案底的程序来说，有案底的姚鯀认罪的可信度，显然是更高的。所以，我们现在已经没有证据指证程序了。”

　　夏薇沉吟道：“那我们可以让程序自己认罪，那不就行了吗？”

　　谢梦清摇头说道：“那要怎么做？如果没有证据的话，程序肯定是不会认罪的。”

　　“我们其实，可以换一个思路。假设，之前姚鯀并不知道程序做的事情的话，那么，是不是意味着，程序在家里上网的时候，实际上，是刻意避开了姚鯀？”夏薇深思道：“再换一种想法，有没有可能，其中偶尔一两次，是姚鯀离开了家里之后，程序这才上网的？”

　　“你的意思是说……”谢梦清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露出了些许的明亮之色：“如果，我们能够确定在姚鯀离开家里的这一段时间，其家里的电脑还在和苟銎聊天的话，那么，就可以证明，在这一切幕后的，并不是姚鯀，而是程序了。”

　　破案，有时候并不是难，只需要理清了一个点之后，剩下的，就是一路高歌猛进了。实际上，大多数的案子，并没有成为悬案的资格。只是因为天时地利人和的加持，这才变成了悬案。一旦少了其中一者，怕是很快就能被破了。

　　“其实，我认为，程序或许并不是最后的幕后黑手。”然而，就在这时候，巴果却是在沉吟之中，抬起了脑袋，眼中，满是思索之色。

　　“你的意思是说……”谢梦清皱着眉头，下意识说道：“还是姚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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