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汗，但相比起给颜轻语治疗，消耗的内气要小得多，完全在承受范围内。
“最近怎么样？有没有出现更多记忆？”林昊随口问了一句。
“没有。”叶媛媛轻轻摇头。
“哦……慢慢来，可能需要一个过程。”
“林昊，我……”
“怎么了？”
发现她欲言又止，林昊有些疑惑起来叶媛媛跟自己一向直来直去，从没有吞吐的情况。
叶媛媛抿了抿嘴唇，迟疑片刻后说“你能不能教我……怎么打架？”
打架？
林昊更加不解了，皱眉道“我上次就想问你呢。那个叫曹全亮的家伙，已经不敢再招惹你了，你还去学泰拳干嘛？”
无奈的摇摇头，叶媛媛苦笑“你以为曹全亮是第一个？”
“什么意思？”
“当律师最容易得罪人，越是大律师越有名气，接到的都是大案子，更容易得罪有权有势的人，只不过……以前虽然也有被报复过，却没有像这次那么过分——既然有一个曹全亮，将来就可能有更多个。”
“呵呵……”林昊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你……”
她当然记得他说的话他说‘拳头有时比法律更有用’，当时她不置可否，甚至觉得他太狂妄自大。
现在呢？
她竟然跑去学格斗，这就表示她潜意识里承认了，至少在某些时候，法律确实不一定有用。
听到林昊这么说，叶媛媛以为他在讥讽，不由有些生气了。
其实她老早已经知道，林昊比那个泰拳教练强得多，教自己肯定效果更多，可问题是……
她跟林昊以前很不对付，哪好意思开这个口？
“是你把我的教练打伤了，他已经不愿意教我了，你凭什么不负责？！”叶媛媛语气不善。
“你真想学？”林昊问道。
“是！”
“那这样。”
林昊想了想，说道“先去试一下再说。等你能坚持过第一次，再谈到底要不要继续学习。”
他就这么容易答应教叶媛媛？
当然不是。
说白了，他只是先让叶媛媛试一次药浴，如果她坚持不了就不说了，倘若真能坚持下来……
到时再谈条件也不迟嘛！
等到给叶媛媛治疗完毕，已经超过下班时间十来分钟，林昊白大褂就准备离开医院。
“林昊，有空么？”叶媛媛在外面等着。
“怎么了？”
“我……”
叶媛媛迟疑了片刻，低声道“我请你吃个饭吧？”
请吃饭？
林昊瞪大了眼睛，好像不认识她似的他跟叶媛媛虽然不是敌人，但一直以来都谈不上友好。
至少，在叶媛媛的认知里，他身上的问题多了去了，比如卑鄙无耻设计谢红艳，比如下流偷窥她，再比如用给她治病做要挟挖她去泰峰集团，身为医生没有丝毫职业道德和操守。
总而言之，林昊觉得叶媛媛对他印象非常差——她竟然主动请吃饭？
“你别误会，我只是……”
看到他满脸惊讶，叶媛媛解释道“我看了这么多家医院，病情都没有任何好转，你让我看到了希望，这是事实。对你的人品和道德认知是一回事，但身为病人对你的感谢是另一回事。当然，如果你没时间，又或者不愿意接受邀请，就当我没说吧。”
林昊正准备回应，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看到屏幕上的号码，他嘴角挑起一抹淡淡的温柔。
“抱歉。”
迅速接完电话，林昊对叶媛媛耸耸肩膀“不是不愿意接受邀请，正好朋友找我有事……下次吧。”
朋友？
什么样的朋友会让他，流露出那么温柔的表情？
看着林昊离开诊室的背影，叶媛媛忍不住各种揣测，同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有些失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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