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校？”胡总看向秘书。
后者连忙汇报，“回领导，这是天成为加强在岗人员技能，和解决失业人员再就业组建的非正规学校……嗯，申请过，但没有先例，没被批准，最后被归纳到公益类民间艺术培训机构。”
“不来不知道，知道吓一跳！”
胡总对天成愈发满意，“老哥哥感觉这里如何？”
“那是真的好啊！”
“哦？您对天成怎么看？”
“那是真的牛比啊！”
“……”
老吴刚被岳父打击一番，遇到大领导，骄傲的亮出白银勋章，“感谢葛老板，我现在也……”
“……”
你不会是个托吧？
许久之后。
等胡总问过数个路人，发现这里确实比东山北端的滨城发展更完善，示意秘书：
“天成主导申请的那些非物质文化遗产，催促相关部门加快审批速度。天成把外海资金砸给龙天发展科技，整体资金已经没有多少，那小子这么亏下去，不让他赚点钱，我担心天成扛不住，另外，把贷款额度给他提一提。”
“领导，申遗种类太多，包括实践、表演、表现形式、知识技能，以及有关的工具、实物、工艺品和文化场所，还有节日节庆……”
“什么意思？”
“涉及方面太广，需要组建专门负责此事的机构，国际那边也需要沟通。”
古总闻言，看向旁边老者，“怎么看？”
“祝老明年就要退了，让他来？”
“甚好！”
秘书再次汇报到：“另外，大青山也是个麻烦。”
“怎么说？”
“里面只有一个刚刚确定的上古遗迹，论证什么的依旧在进行，葛先生却给它定义为世界级奇观，并针对奇观二字，给于总写了一份十万字深度描述，还准备出版。”
“这小子！”
两个大领导全笑了，胡总拍拍文件，“不能任他胡来！”
“可是，他在给于总写的方案里提到，准备在大青山建三座世界最高雕塑。”
“……”
“他还说，如果不批，会影响到天成接下来进行的世界文化交流会，规模不次于XBA、百服攻沙、三岔杯等等，如果达成，可以进一步推动华夏与国际接轨速度，有助于加入WTO。”
“怪不得老于不敢做主，把这个烫手山芋提给我！”
胡总抬头看向比发达地区还要瞩目，比京城还要靓丽的夜景，沉思许久，“等董事长回来，我来提。”
…………………
于总早就知晓上级走国道一路南下，沿途暗访的消息。
但暗访俩字……有时候也要装糊涂。
除了给葛某某发了条2—1的短信，再没做其他。
等到傍晚，知晓上级抵达潍城，没收到葛某人电话，于总有点纳闷。
那么聪明的脑子，不应该不明白啥意思吧？
迟疑许久，打个电话。
“领导好！”
“你是？”
“我是天成第一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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