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半也是江南人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位故人要将女儿留在项家,甚至在项家当年落难,朝不保夕,很可能护不住宁宁的时候,都没有找上门来。
是忘了这个女儿,还是已经不在人世,又或者身不由己呢?
项宜不知道,她这会叫了项宁,同她说了带她去治夜盲的事情。
“但有一桩,到时候可能安排宁宁用旁人的身份看病,宁宁莫要说漏了嘴。”
小姑娘惊讶了一下,“这是为何?”
项宜不欲她晓得自己的身世,便道以后要谈婚论嫁,怕旁人对她这病症有偏见,稍稍遮掩的好。
项宁笑起来,“姐姐想得也太多了,一来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亲呢,二来人家若是对我这病有偏见,我们也不能骗人家,大不了我不嫁了便是了。”
她这么说,项宜爱怜地看了妹妹一眼。
她突然觉得,妹妹能做一辈子项家女也挺好,自己会替她安排好一切,她生身父母还不知是怎样的情形,认了亲也未必是什么好事,如果能一辈子都不见,那也不错。
只是项宜又禁不住想到了弟弟项寓,默默叹了一气。
项宜又跟妹妹说了会话,午间的时候众人一道吃了饭。
谭廷当着妻妹和弟妹的面不好说什么,又担心妻子手腕上的红露出来,再被人发现了去,于是几乎半顿饭都在替妻子夹菜。
项宁和杨蓁相互笑着对眼色,项宜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大爷好好吃饭就是。”
谭廷小心看她一眼,极低声音地在他耳边问了一句。
“那你不生我的气了?”
项宜没回答。
直到晚间也没同那位大爷好好说话。
天本来就热了起来,她这般,谭廷更是不知道怎么好了,闷声闷气地站在房中,无措地看着她。
这会见她洗漱好了,他也连忙洗漱了,只着了中衣坐到了床边。
项宜见他过来,背过身不理他。
她这般转了身,谭廷就无奈地低头叹气。
“宜珍,别生气了。”
他说着,见她微微顿了一下,连忙又道了一句。
“也别说不敢生气的话”
她上晌说得那句“项宜不敢”,说得他到现在还有些心慌慌。
项宜听着,嘴角又抽动了一下。
“那大爷到底是让我生气还是不让呢?”
她说着,这才半转了身子,看了他一眼。
“大爷那般厉害,以后项宜都不敢说话了。”
她这话,简直如同刺球扎到了谭廷,算不上疼但也绝对不好受。
谭廷不免急了起来,转身上床,就将她从后面抱进了怀里来。
他动作稍微大了一点,便察觉妻子抬眼看了过来,他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只能虚虚圈着她,低声求她。
“宜珍可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我以后再不那般就是了。”
这话才让项宜顺了顺气。
谁想他又道了一句。
“这两次是我不好,但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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